坚硬的心脏,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
蒋旭尧释怀地低笑一声,又伸手去勾起她低垂着的小脑袋,
“可是我什么,嗯?”
江幂晚恍然不知自己的心事已被看穿,只生份地拨开他的大手,默默地拧开小脸,不看他,
“没什么。就是我们既然已经离婚了,我家的事,就不烦劳蒋总操心了。”
听着这疏离而客套的话语,蒋旭尧真想狠狠地揪一把她这张可恨的小嘴!
口硬心软的小妮子,其实心里爱惨了他,却因为担心连累他,偏偏死活不肯承认!
蒋旭尧一时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江幂晚的固执,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不能瓦解她内心的不安与担忧,她是不会彻底对他敞开心扉的。
思及她身上承担的重重压力,蒋旭尧并没有戳穿她,而是扔掉指间的烟蒂,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江幂晚正觉得奇怪,他怎么就突然没有下文了?
却见蒋旭尧一边开车,一边戴上耳机,讲起了电话,“你联系一下……”
听口气,像是打给言秘书的,大意是让他去打点一下,在明日中午前把她父亲的退休金补助给落实下来。
接着,又让言秘书去预订礼堂,以及采购请柬和婚礼用品,说是近期就要举办婚礼。
……
彼端,刚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的言秘书,听上司说得不明不白的,忍不住打断道,“蒋总,请问是谁的婚礼?”
至少,他应该知道,请柬上的新郎和新娘应该写什么名字吧?
却冷不防被上司沉声呛了一句,“你是给谁当的秘书?”
言秘书:“……”
老大,您就不能直接说是您的婚礼吗?吼那么大声,他的耳朵都快要被炸聋了!
他又哪里知道,上司此刻正在跟总裁夫人对峙着呢,心情能好得了吗?
关于今晚上司与唐珍珍的这场变相的相亲晚宴,言秘书也有所耳闻。
为了确认切实的婚礼信息,他还是冒着被上司炮轰的危险,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蒋总,新娘那一栏要写谁的名字?”
毫无意外,他再一次被上司强烈的炮火狠狠洗礼了,“你、说、呢?”
上司的声音又冷又硬,言秘书几乎能预见,电波另一端的上司是如何煞黑可怕的脸孔!
踌蹰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江……江部长吗?”
电话另一头毫无声息。
终于没有再踩中雷区,言秘书差点泪流满面,连忙又改口纠正,“哦,是太太……我马上就叫在请柬上刻注太太的名字——”
话音未落,彼端却传来江幂晚冰冷的嗓音,“言秘书,等一下。”
言秘书没有吭声,“……”
他以为,江幂晚是要在电话里跟自己交待什么事情,却没想到,她是有话要对蒋总说,“对不起,蒋总。我不能跟你举行婚礼——”
言秘书怔了怔,随后却是立即挂断了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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