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坟被挖了是他不孝,还得祁峰鸡飞蛋打是不义,叶步平觉得就像是在面对掉水里就谁的命题一样,前所未有的为难,根本找不到答案。
叶步平把手机丢在一边,颓然的坐在床上,王启虎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祁峰对他那么好!
再次拿起手机,叶步平给祁峰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之前林老爷子就说过这次集会危险重重,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样了。
这边叶步平忧心忡忡,那边祁峰正扛着两颗大树在那扎马步呢!
“我擦!老袁,你要让老子扛到什么时候?”祁峰呼哧带喘的蹲着,脸在热带的阳光照射下大汗淋漓,来了这才几天,就晒的跟铜像似的。
“这才三个小时就不行了?”袁武奇端着杯冰啤酒躺在沙滩边上的凉伞下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还差得远呢!”
他这一手绝活一直也找不到传人,这小子性格和天分都对他的脾气,左右人死了就是一捧灰,与其带走,还不如就教给祁峰。
“擦!”祁峰狠狠的骂了一句,脸上的汗水刘静眼睛里一阵酸涩,“老子为什么要在这干苦力?!”
凭什么啊!他就在哪享受阳光沙滩,他就得在这做牛做马的,凭什么啊!
“说好了一年,”袁武奇翻了个身,面对着祁峰,懒散的道,“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可都卖给我了!”
咚!
祁峰把肩膀上的木头甩下来,没好气儿的对着袁武奇吼道,“特么老子不干了!”
反正顾七他们都已经被送走了,他就是死都不受这窝囊气了,这家伙还能怎么样?
“不干也行,”袁武奇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依旧翘着二郎腿,以一种充满小资毒瘤气息的造型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答道,“那那个叫安然的……”
王八蛋!
祁峰吐了口吐沫,伸手又把两个泡过水死沉的家伙扛了起来,咬着牙一脸憋屈。
说实在话,就算从前跟着白老头儿学血气的时候也没遭过这种罪啊?当然苦是一方面,最让祁峰接受不了的就是憋屈,新年里憋屈!
这老家伙天天吆五喝六的,天天不是扛大树扎马步,就是扛着泡过水的木头扎马步,要不就是绕着岛来两圈,总之怎么折磨人怎么来,重要的是这家伙偏偏还知道安然的内幕,这特么太憋屈了!
愤愤的站在沙滩上,脚心传来沙子灼热的温度,祁峰起了坏心眼了。
“老袁!”大吼一声,祁峰抡起木头来就像个疯子似的,朝着袁武奇脑瓜顶上的遮阳伞狠狠的抽了过去,老袁眼睛一眯,伸手非常矫健的跳了出来,正想破口大骂,祁峰的第二根木头又抡了过来,“看招!”
袁武奇嘴角微微一笑,心说就凭这两下就想打到老子?
一个空翻过来,背部着地,一个前滚翻,伴随着袁武奇的哀嚎,一个跟头骨碌到了一边,回过头来刚一站稳,就朝着祁峰猛冲了过来,嘴里一阵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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