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喘着气,祁峰把门一推,带着安然就进去了,一边走一边说道,“放心,到家就好……”
一回头,祁峰还没从安然梨花带雨的漂亮表情里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坐在袁武奇边上的黑袍!
居然是黑袍?!
祁峰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那人身上扫来扫去,大黑袍子不露脸,后背画着一破月亮……这特么不就是小楼里那个黑袍子么?!
怎么跟袁武奇坐在一起?
擦!这不是作死么?!
这么想着,祁峰赶紧把安然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黑袍。
黑袍手里端着的茶水往桌子上一蹲,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祁峰道,“你这臭小子!还挺贼!”
要不是他养的鹦鹉告诉他祁峰已经带人跑了,没准现在他还在那小楼里打坐呢!
祁峰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黑袍,不明就里的扫了一眼袁武奇,后者朝着祁峰挑了挑眉,一副不管自己事情的样子,端起杯子喝起了茶!
祁峰在心里没好气儿的吼道,还特么喝茶!这都要出人命了,你还有心思喝茶?!
骂了两句,祁峰到底还是回过头来直视着黑袍,一副完全忘记了十几分钟之前事情的样子,天真无邪的问道,“初次见面,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黑袍挑了挑眉,这小子倒是会说话,还初次见面,这就是否认刚才在小楼里那个是他了?
“这话就不对了,”黑袍俩手圈在一起,似乎做了个很奇怪的结印,然后缓缓道,“我们不是十几分钟前才见过么?”
祁峰嘴角抽了抽,这下老头儿到底懂不懂说话的艺术?
他这么明显的不认账行为都看不出来,他难道就不觉得尴尬么?!
“呵呵,”祁峰干笑了两声,瞪了一眼隔岸观火的袁武奇,淡淡的道,“我并没有见过阁下的印象。”
事到如今,祁峰就是摆明了死不承认的态度,一个劲儿的和稀泥,不打算和这黑袍子正面对话。
“得了!你这臭小子!”袁武奇放下手里的茶杯,数落祁峰道,“我都听说了,你这臭小子,又出什么损招了吧?”
祁峰先是一愣,随即狠狠的瞪了袁武奇这个不知道里外亲疏的家伙一眼,继而对黑袍道,“不知道,晚辈可否的罪过您?”
这一问反倒是黑袍无语了,真要说道得罪这事,祁峰确实是什么都没做,是自己先出来护短的,可真要这么说的话,不是显得他不仅以大欺小,还没事找事了么?
“你是没得罪我,”黑袍的眼睛眯了眯,露在外面的手在茶杯边缘上一圈圈的打转,“但你可是杀了我三个徒弟!”
这三个人虽然天分不是很好,脑筋也有问题,但好歹也是他的徒弟,哪有徒弟被杀了,师傅不闻不问的道理?
祁峰眉毛一挑,然后微微笑了笑,“师傅,看来有人想跟您比武呢!”
既然黑袍能为了徒弟干架,那他还能省下袁武奇?
嘴里头甜甜的叫着师傅,眼神饱含深情和殷切期盼,搞的袁武奇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不禁在心里骂道,臭小子!就知道给老子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