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够安全吧,”轻歌搂着他的胳膊,摇摇,撒娇,“丰城……”
顾丰城心微微软了,真带她去柏林,他那么忙,她也只能待在酒店里,哪儿也不能去,可一想到会跟她分开,心里又隐隐的不适,看着她,目光深沉,几分促狭的轻侃,“你就真舍得跟我分开?”
宋轻歌耳根微烫,知道他有些犹豫了,于是又添了一把柴,堵住他的嘴,“你没听说过,”她眼底清波澜澜,唇微抿,几许羞涩,“小别胜新婚吗?”
她娇羞的样子,拨乱了他的心弦,顾丰城笑了,又捏捏她的脸,几许促狭,取笑道:“宋轻歌,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这么污?”
“装的豆腐渣!”见他的样子,轻歌松了一口气,她顺着他的话说。
顾丰城略带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越看越入眼,低头,极快的吻吻她的唇,而后,笑意融融,就是豆腐渣,他也喜欢啊。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
顾丰城皱了皱眉,“这么快就想撵我走了?”
“是啊,”她轻笑着,粉拳捶在他胸口。
他捉住她的手,低头看她,见她娇俏可人,心软软的,化成绕指柔,双臂一揽将她妥妥的抱在怀里,“明天上午的航班。”怎么办,真的不想跟她分开,可并购案迫在眉睫,子瑞和乌靖傍晚已经飞过去了,他也得以最快的时间过去。
——
翌日清晨,轻歌去机场送他,看他颀长矜贵的身影过了安检后,她准备回去,却不曾想,刚转身,就遇见了白沙沙。
白沙沙取下墨镜,杏眼圆睁的看着宋轻歌,嫣红的唇微微一抿,冷哼了声,“奸夫淫妇!”刚刚,她看到了轻歌和顾丰城在安检口依依不舍的样子。
宋轻歌眉微皱,驻足,目光淡淡的掠过她身上。
“看什么看?”白沙沙趾高气扬的说。
“小姐,”轻歌语气浅浅,目光落在白沙沙精致妆容的脸上,“你脸上有东西?”
白沙沙一怔,用墨镜的反面照了照,手摸在脸上,仔细的看了个遍,没有啊,她气不打一处来,“哪有,你眼睛瞎了吗?”
“有啊,”轻歌眉微微一扬,语气如常,指了指白沙沙的嘴巴,“就这儿啊。”说完,与她擦身而过。
见她笃定的神情,白沙沙到底有点不自信,这回,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仔细的照了照镜子,再一次确信自己完美无瑕的妆容后,她气极,啪的合上镜子,转身不悦的大声说:“宋轻歌,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嘴哪儿脏了?”
她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而宋轻歌回头,扬扬眉,似是不解。
“你他X有问题吧,为什么要说我嘴脏?”白沙沙怒道。
轻歌没说话,无辜的扬扬眉,淡淡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臭三八!”白沙沙又怒骂,刚骂完,她却见周围人看着她窃窃私语,似乎在嘲笑她,她不悦,“看什么看,一群猪趴,滚啊。”
周围人摇摇头走散开,白沙沙便听见有人私语。
“这嘴巴,太臭了!”
“出口成脏,她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是啊,人不可貌相,长得漂亮,嘴巴……太脏了。”
……
这时,白沙沙才回过神来,才明白她被轻歌捉弄了,气得不轻,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却不料里面的东西倒出来,飞贱到她身上,脸上,一股恶心的味道,她气得不轻,咬牙切齿,边骂边走进洗手间。
一番收拾干净后,白沙沙脸上的妆真的弄花了,她气忿不已,对宋轻歌又多了几分恨意,暗暗骂着。
白沙沙怎么会机场呢?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被轮的事。
从医院逃回来之后,她心里到底有些虚,怕警察找到她,那她被轮的事情就藏不住了,于是想出国去避避风头,却不曾想,还在机场就被宋轻歌一番捉弄,她气得给谷心蕾打了电话,破口就大骂轻歌。
谷心蕾正在欣赏那一橱柜的名牌包包呢,听说白沙沙被轻歌捉弄,颇有些幸灾乐祸,“白沙沙,你是猪吗?如果我是你,当场就给她两耳光。”
白沙沙没讨好到,更生气了,“你才是猪呢,连个男人都看不好,被她白白抢了去。”
“你什么意思!”被戳短,谷心蕾火冒三丈。
“谷心蕾,你要真有本事,去把顾丰城抢回来啊。”白沙沙不悦讽刺道,“哼,你怀了别人的种,想抢也抢不回来了。”
一提到孩子,谷心蕾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疙瘩一下,又急起来,便无心再跟白沙沙相爱相杀,“白沙沙,滚远点儿,我不想再看见你。”
“哼,”白沙沙气得不轻,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而这边,谷心蕾到底还是慌了神,她匆匆跑到隔壁,也不敲门,就直接推开门,“妈……”却见傅迪成跟何舒云正卿卿我我,她脸一臊,讪讪的退出去,关上门。可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隔着门说:“妈,我有事找你。”
被突然打断,傅迪成颇有些不悦,可仍旧伸手撩她。
何舒云不露痕迹的推开他,理了理衣服,温和说:“心蕾有事,我去看看。”
傅迪成拉住她,“完了再去。”
“别这样,”何舒云颇有点不乐意,推他,“大白天的……”
“白天怎么了?”可傅迪成哪管她,啊,直接提枪上阵,“白天才有另一番情趣!”他又太胖,她根本推不开,一开始反抗,不被他压住,只得任由他又是一番费力讨好的折腾。
谷心蕾心急的站在门口等着,还没等到何舒云出来,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辣耳。透过虚掩着的门缝,她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面红耳赤,羞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