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勾搭上了……”
“你到底有没有出息?”何舒云恨铁不成钢,“还想着顾丰城呢?他那么羞辱你,嫌弃你,你还想着他,你到底贱不贱啊!”
“可我只喜欢他……”谷心蕾噘着嘴。
何舒云气得不轻,拧了拧她的胳膊,“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是不会要你的。”
“妈!”谷心蕾疼得哭了,一时间,又六神无主了,说,“那我该怎么办?”
何舒云脑子里也一片糟,见她的泪,心里更烦,“哭什么哭!”
谷心蕾哭得更大声了。
“烦不烦啊!”何舒云低斥道,“别哭了,这事,我会想办法。”
谷心蕾抹了抹眼泪。
何舒云立刻叮嘱道,“我警告你,把嘴巴闭紧点儿,孩子没了的事,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谷心蕾的确被她的话唬住了,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何舒云稍稍放心了些,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又说,“我们的东西已经打包送过来了,在楼下,哪些是你的,让保姆给你收拾一下。”
“妈,”谷心蕾一怔,“我们就不回大院里了吗?”
“你白痴啊!”何舒云对她的猪脑子恨得牙痒痒,“还回去,自讨没趣!”她现在,已无任何退路了,栓住傅迪成,才能保障她们母女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谷心蕾瘫坐在沙发上,住在大院里,那可是权力的象征,多风光,脸上多有光啊。这下子真的搬离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一想到以后会极有钱,心里的落差又少了许多。只是,对宋轻歌的恨意,却丝毫没减。
——
江辰是下午过来接宋轻歌的。
轻歌的私人物品不多,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当车子开进紫府路门岗,宋轻歌有点小小的忐忑,“江叔,就我和我爸住吗?”
她的称呼,让江辰有点受宠若惊,他只比谷永淳小四五岁,从年纪上来说,自然担得起她一声叔叔,可之前,谷心蕾对他都是直呼其名,说话也是毫不客气,直来直往的,“还有两个保姆,她们会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
就在说话的这一会儿,车子已经开进了谷家大院,这个院子,已经有了些许年代,却仍旧显得巍峨。
江辰带着轻歌走进去,两个保姆惠姐,梅姐早已经等在客厅里了。
他给她们做了简单的介绍,轻歌也客气的跟她们打着招呼。
简单的安排之后,江辰就告辞了。
惠姐立刻手脚麻利的拎了箱子,亲呢的说:“轻歌,你的房间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谢谢。”她说。
惠姐先上了楼,边走边喜滋滋的说,“昨晚上,书记派人过来,将家里所有的家具都重新换过,连窗帘地毯也换了。”
轻歌略略吃惊。
惠姐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门,“这就是你的房间,所有的物品都是新的,”她将箱子搁下,“被单,窗帘的颜色,你要不喜欢,我马上就去换,”
轻歌站在门口,这个房间不大,应该还不到二十平方米,甚至,没有她在宋家住的卧室大,不过,的确如惠姐说的,所有物品都是全新的,“挺好的。”她一向对物质并不挑剔的,房间大小,物品贵贱,只要能用就行,既来之则安之。
“你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就告诉我。”惠姐说。
“好的。”轻歌说。
就在惠姐要出去时,轻歌突然问,“这个房间,以前是谁住的?”刚问出口,又觉得太唐突了。
“以前一直空着,没人住。”惠姐笑咪咪的回答,“就是过年的时候谷家所有人都回来了,人太多住不下时,书记都没人住过。”
宋轻歌微微诧异,“我爸住哪间?”
“他住在楼下。”惠姐说,“就是这个房间下面的卧室。”
呃!宋轻歌真感觉奇怪,上了楼一路过来,至少有四五个房间,谷永淳为什么偏偏住楼下呢?
宋轻歌将自己带来的私人物品搁置好之后,就接到了顾丰城的电话,“到了吗?”
“刚下飞机。”他说,“你呢?”
“已经到我爸家了。”环顾房间里,轻歌走到窗前,窗外有个阳台,远的话,可以看到远处的篮球场,近的,能看到谷家小院里的葡萄架,还有临窗的垂柳依依。
听说她在谷家,顾丰城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轻歌说。
顾丰城微叹,又叮嘱着:“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前几天两人腻歪在一起,这一旦分开了,倒还真有点不习惯。
“知道!”轻歌轻笑着。
顾丰城又扬扬眉,“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她问。
“我妈会坐明天的航班回首都,”顾丰城说,“她会把我们儿子带回去。”
“真的吗?”宋轻歌欣喜若狂,心仿若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天,终于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小顾同学了,那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子连心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高兴,他也欢喜。知道她念着儿子,于是他费尽口舌才说服桑兰琴的。
轻歌开心极了,可一想到桑兰琴,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忐忑。
“轻歌,”顾丰城低声说,“我知道我妈曾经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但她最近变化挺大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她也很疼我们儿子。”轻歌对桑兰琴有心结,这他也知道,“希望,你能原谅她……”
宋轻歌垂眸,说“我知道了。”桑兰琴对她的伤害,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若说她能完全没有芥蒂,这是不可能的,只是,既然他这样开了口,她就会尽量将心底残留的阴影淡去。
顾丰城又说,“她到了之后会住在我外公家,离你爸家很近,过两个门岗就行了,到时你也方便过去看。”
“她什么时候到?”轻歌心心念念的,是什么时候能看见小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