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对她就趾高气扬的?
“这能怪我吗?”何舒云恨恨不平的说,“是他谷永淳事情做得太绝了。”
“姐,”何舒月慢悠悠的说,“你省省吧,别再揪着谷书记不放了,是你出轨生子,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你理亏。”
“你竟然帮一个外人?你忘了,我才是你亲姐姐!”何舒云不悦的说。
“我哪有帮他说话?”何舒月嘀咕说,“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你……”何舒云微怒。
“我一番好意劝你,你倒跟我凶起来了?”何舒月不悦的说,“你有本事,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换了我是你,早……”
何舒云一下子怒了,“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谷永淳,妒忌嫁给他的人是我,不是你,”她揪着妹妹,“所以,你现在看我笑话来了,是不是?”
“你胡说些什么!”何舒月挣脱开来,不悦的说,“放手!”
何舒云哪里会放,逮着了她,拼命的撒气,“你也不看看你长成什么样?谷永淳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何舒月猛的推开她,生气的说,“他是看不上我,可怜你死皮赖脸的贴着他,他仍旧把你给甩了,不是吗?”
啪!
何舒云给了妹妹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何舒月哪儿肯善罢甘休,伸手撕打她,“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给抖出去吗?”
何舒云倒不以为意,与她撕打,索幸豁出去,“你有本事,去抖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又被打了耳光,何舒月到底是恼怒了,吼道:“是你,你当初收买了那个司机,让他故意将车开下河……是你杀了他的妻子。”
何舒云震惊,松了手,悻悻的说,“你别胡说!”
一番拉扯,何舒月头发乱了,气得不轻,“我没胡说,你还让他先把那个女人敲晕,再把车开下河!”
“何舒月!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你是纯了心想害死我吗?”何舒云咬牙切齿,心虚着,却只能忍气吞声的说。
“谁让你打我的?”何舒月哼了哼。
“我现在已经跟他离婚了,你再提这些事干什么?舒月,他要知道这一切,肯定不放会放过我,可我真出事了,对你有好处吗?”何舒云开始打起感情牌,“谷永淳心狠手辣,他连我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都不顾,硬要离婚,你以为,他还会放过咱们家吗?还会放过大哥,还会放过你家一冬吗?殃及鱼池,你懂不懂?”
何舒月又哼了声,没再说话。
“好妹妹,”何舒云姿态渐渐放低,她拿了梳子帮何舒月梳头,“这事,必须得咽进肚子里,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何舒月心有不快,但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自然不敢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姐,你干脆早点跟傅迪成结婚,然后办内退,跟他去法国得了。到时谷永淳就是知道什么,也拿你没撤了。”
“这事,只要咱们不说,没人知道,”何舒云微叹,“我倒是想走,可说走就走,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想到傅心蕾,眉间终是一拧,“心蕾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保外,根本不能出国。”
“心蕾的事,的确棘手。”何舒月突然问,“姐,她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何舒云烦恼的也正是这件事,“可这一时间,找谁来跟她结婚?”顾丰城那边,已经闹成得这样僵,是万万不可能了。
“冤有头,债有主,”何舒月说,“心蕾肚子里的孩子总该有个出处吧!是谁的,她不知道吗?”
唉!何舒云长叹一声,“她要知道,我还这样为难吗?”心蕾流产的事,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这事,也让她烦恼不已,这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何舒月皱了紧了眉,暗暗骂,“心蕾也太糊涂了!”
“她总跟白家那丫头混,这不,混出事了吧!”何舒云恼着。
何舒月想了想,“姐,我看这事,你还得找找白家那丫头才行,顺藤摸瓜,总能找到孩子的爸。”
何舒云想想也对。
“这事,可得抓紧了,”何舒月又说,“心蕾这都三个多月了,眼看着就要显怀了,挺着大肚子结婚,总归不好吧。”
这一听,何舒云又头疼了。
……
在谷家的第一晚,宋轻歌睡得很好,整夜无梦。
清晨,她是被窗外的鸟叫声给吵醒的,她推开窗时,栖在葡萄架上的鸟儿扑哒扑哒的飞走了,看着满目的绿色,她的心情大好。她下楼时,谷永淳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脚步声抬头,“起来了?”
“嗯,”轻歌笑吟吟的看他。
“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认铺?”谷永淳问。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宋轻歌轻笑着。
她走进厨房,拿了杯子,倒了杯温水喝,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有小面,也有粥和小菜,牛奶面包也都有,她略略惊讶,“惠姐,太丰盛了吧!家里就咱们四个人,能吃完吗?”
“昨天也忘了问你早餐喜欢吃什么,所以书记说,都让准备着,”惠姐笑咪咪的说。
宋轻歌回头,隔着厨房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谷永淳,心底,一暖。
早餐时,谷永淳搁下报纸,问,“轻歌,孩子什么时候到?”
“下午五点到首都,七点的时候应该就会到桑老家了,”轻歌说,刚刚的电话里,丰城还特意叮嘱她,航班到首都时正是交通堵塞高峰期,让她别去机场接,直接去桑老家就好了。
谷永淳微微点头,“我今天要去X省视察,计划是晚上九点回来,不过,我会尽量缩短行程早点回来,到时我直接去桑家。”
“爸!”知道他很忙,日理万机,轻歌不忍心打扰到他的工作,便说,“你不用那么赶的,我去看孩子就行了。”
谷永淳微微扬眉,“我是外公,怎么就不能去看了?”
宋轻歌微怔,才惊觉自己又说错话了。
“给桑家的礼物,我已经让人备好了,”谷永淳又交待说,“你傍晚去的时候,让惠姐陪你。”
他的语气不重,却有种让宋轻歌不能拒绝的感觉,对他细致的安排,她心里暖暖的,“好。”而后抬头,嫣然一笑,“谢谢爸爸。”
谷永淳看她,唇畔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