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让老板给报销……”
胡总怒瞪这俩人,看来这俩人可以开除掉了!完全没用啊!
“不对啊。”庄不远眨眨眼,“我记得我爸拿了两大包给你,都是机器分装好的,一包100袋,按照重量称量,几乎不会出错……”
周烨和主管对望一眼:“办公室里有谁拿过吗?”
“不会,一直在我包里装着来着,除了昨天晚上……”
“我去……那些扶桑客人,不会吧?”
“妈蛋,天杀的木沼老贼!不但胡说八道,还偷我们的菌株?”
“你们说……木沼?酿酒大师的那个木沼吗?”庄爸突然插了进来。
“是啊,木沼大师和我们公司也有合作,老庄叔您和木沼大师也认识……呃。”胡总本来觉得以为这是个突破点,说不定身为酿酒大师,老庄叔和木沼大师能够惺惺相惜呢?但此时但看到老庄叔脸红脖子粗,气得想要打人的模样,就知道,这恐怕不是惺惺相惜,这是猩猩相袭,估计俩人见面,就要出人命了。
何止是老庄叔,提到了木沼大师这个名字,整个酿酒坊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脸红脖子粗。
庄不远看看周烨手中的小包,突然呲笑一声:“说了半天,所谓艺术原来就是偷别人的东西啊。”
如果这种也算是艺术,那我也很擅长好不好!
暴力也是一种艺术对不对?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嘿嘿,可算是找到正主了。”庄不远摆手:“来人呐,跟庄主去干架了!”
庄不远一声招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堆人,一个个长的奇形怪状的,还带着长的很奇怪的大猫大狗。
胡总吓得一把抓住了周烨的手:“小周,你这个同学到底是干啥的啊!”
难不成是混黑社会的?
一群人呼啸而出,真颇有要去干群架的架势。
酿酒坊门外,老警察华叔带着自己的几个同事,刚刚下了车。
他这两天,都在调查祛病酒的走私事件,现在终于有了点线索,打算来和庄爸通报一下进展,就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出门。
之前见过的那位文质彬彬,灰发教授高蟹,一手拎着个木棒,一手牵着几条猛犬,杀气腾腾,简直想要杀人,哪里还有之前那温文尔雅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华叔一愣,就看到旁边跑过来一个快哭了的胖子:“警察叔叔,你们快阻止他们,他们要打起来了!”
胡总和庄记酒坊合作不成,还得回去和白霜酒厂合作呢,这下子如果打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华叔听他三两句说完,瞪了半天眼,终于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
世华贸易,几名高层和来自白霜酒厂的谈判人员,还在徒劳地磨来磨去。
双方心中都打着小九九。
世华贸易的高层想的是,如果胡总和庄记酒坊谈妥了,就没有必要和白霜酒厂合作了。
白霜酒厂谈判人员,却期待着白霜酒厂能够复刻出来庄爸的菌株,那他们也不用和世华贸易合作了。
正在虚与委蛇之间,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一群人蜂拥而入,怒盛大吼:“木沼混蛋在哪里!”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们是扶桑人!”
“扶桑人了不起啊,打得就是你们这些偷东西的扶桑鬼子!”
华叔那个头痛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现在就转头就走。
你说遇到了老庄叔出门要去何人打群架,就已经够麻烦的了,这队伍里,还有他们之前调查过,刚刚排除了嫌疑的高蟹,然后要打的对象,还是一群扶桑人?
你们这些人是看我快退休了,纯心不让我拿退休金是不是?
“都住手!”眼看双方真要打起来了,他连忙喝止双方:“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谁来说清楚?”
有了华叔的介入,打架是打不起来了。
而华叔心里也一点不轻快,这事儿大了啊,他处理不了啊!
而且涉及到外宾的事,一不小心就会戳马蜂窝。
向上级报告之后,上级的回复,却是让他的心中咯噔一下。
“偷取普通的菌株还好说,毕竟酒再好喝,也只是酒而已……如果他们是来偷祛病酒的配方的呢?”
这句话,让华叔心中咯噔一下,心中明白,这个马蜂窝,他不戳也得戳。
警方介入了调查,却让白霜酒厂的人心急如焚,他们借口说扶桑还有重要公务想要离开,却被警方限制离境配合调查。
这些人知道,调查的结果,只会有一个,心中更是着急。
华叔身为一名老警察,太擅长察言观色了,本能的觉得不对。
好在他们有一个非常好的立案借口,那就是丢失的财务价值很高,已经超过了十万元。
“庄总,现在事情有点不妙。”华叔用了一下午时间,调集了各种证据,坐了详细的侦查,并做了笔录之后,拽住了庄不远。
“现在,我个人认为,白霜酒厂确实偷取了我们的菌株……可是木沼他们几个人已经离境了,他们会不会把祛病酒的配方也偷走啊!”华叔是经历过某个年代的。
那时候的扶桑人,借口参观,偷走了州内的许多优秀的技术,现在一想起来,华叔就要拍大腿。
“如果他们真的把祛病酒的技术偷走了,以他们的技术实力,说不定很快就复制了出来,庄老弟的酒坊那可怎么办?如果他们到国际上卖这种技术怎么办?你说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就不看好点这些菌株呢?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给别人吗?”
“如果他们真的把祛病酒的技术偷走了,以他们的技术实力,说不定很快就复制了出来,庄老弟的酒坊那可怎么办?如果他们到国际上卖这种技术怎么办?你说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就不看好点这些菌株呢?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给别人吗?”
庄不远没想到华叔竟然对这事儿这么上心,不过他却是不担心,道:“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