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着想!”
白氏声音响亮,不知道究竟是说给沈香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沈香苗只抬了眼皮,冷冷的瞧向那白氏。
这样的人,当真是枉为人母。
而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当代,沈香苗也是看过,听过不少做母亲的对儿女十分冷漠,不闻不顾,甚至虐待之事,但像白氏这般,对苏承业不管不顾,肆意欺凌之后,非但不承认,反而还要振振有词自称是为了苏承业好的,只怕是唯有眼前的白氏一人了。
果然骗人的话说的久了,连自己都信。
看白氏这个丝毫没有悔改,且这样的信誓旦旦,理直气壮的模样,显然是都已经将自己完全骗了进去。
既是这样的人,苏承业即便跟着她回去,不过也是她手中的一个工具,获得钱财的工具,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怪不得苏承业不愿跟着她回家,哪怕面对她这个亲生母亲时,也是冷言冷语,只怕是早已寒透了心才会如此。
沈香苗眼眸一转,眼神顿时凌厉无比,只道:“既是你说一切都为了承业好,那我到是要问了你,自承业幼时离家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你都不闻不问,直到现在才慌张找寻,又是为何?”
“这……”白氏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这句话,半晌后才道:“不过是找寻需要些时日罢了。”
“那么多年都不曾找到,在得了洛家的消息后,短短几月便顺利找到了一品锅来?你这说辞,啧啧,只怕是站不住脚呢。”
沈香苗冷笑:“只怕是从前觉得无利可图,加上对洛家的怨恨,连带着看承业不顺眼,所以觉得死活无所谓,便根本不闻不顾,现如今看洛家之事有了希望,才再次不遗余力的找寻,如此到是看起来,承业的性命在你的眼中只怕还是抵不过洛家的家产才对。”
“你,你,你胡说!”白氏眼神慌乱,声音更是带了些许的颤音,只指着沈香苗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业儿,只要业儿往后过的好,我怎样都无所谓!”
“既是如此的话,那这样吧,承业现如今最是听我的话,倘若你答应了我,从此以后卖身给我为奴,一生在我这一品锅中做活,我便去说动了承业,让他回了洛家,做那洛家的大少爷,往后富贵一生,衣食无忧,如何?”
“你既是说了,不过一切为了承业着想,而我所开出的条件,也不算苛刻,想必你必定会为了承业,甘愿在这里做活,我说的没错吧。”
沈香苗斜眼看向白氏。
“你做梦!”白氏气急败坏,只恶狠狠的瞪向沈香苗。
“看这个样子,也就是你不同意了?”沈香苗眨了眨眼睛,嗤笑道:“这也就怪了,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切为了承业,我还以为你必定会为了他什么事情都肯做,现在看来,方才所说,不过都是骗人的鬼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