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韬的一通解释,让苏承业点了点头:“嗯,是这个道理,不过那一块块瞧着像是石灰一般的葛粉,竟是能做成这样漂亮的水馒头,还是让人觉得十分意外,究竟是如何做的?”
“这……”沈文韬顿时抓了抓耳朵。
他只会吃,哪里会做?
可刚才在苏承业面前侃侃而谈,只说的苏承业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这会子却是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让沈文韬觉得十分的没面子,急的脸都红了大半个。
刚在那和杨绛关谈论了新铺面事情的沈文韬,听到这两个人的谈话,看到他们两个这时候的模样时,笑着开口道:“说起来,到是十分简单。”
“这葛粉瞧着是白色的,一块块的,像是那生石灰一般,但如水煮了之后,便成了透明色,只煮的这葛粉连同那桂花糖一起煮成稠膏状,分别倒入那模子里头去,搁到那冰窖里头成了型取出来就好。”
“吃之前一直拿冰冰着,一来取出来的时候模样好看,再来冰冰凉的,吃起来口感也更加好呢。”
沈香苗的到来,可以说是及时解决了他的困窘,沈文韬顿时松了口气,一边点头道:“是,是这样的。”
苏承业嘻嘻笑了起来:“这怎么瞧着文韬老弟都不像是知道这水馒头做法的呢。”
“瞎说,我明明知道……”沈文韬只撅了嘴,只嘴硬着不承认。
苏承业只在那呵呵直笑,斜眼瞧着沈文韬,那模样,显然是在说不信。
沈文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只和苏承业争辩起来,两个人到是很快嘻嘻哈哈的闹成了一团。
沈香苗是觉得既无奈,又觉得好笑,只在一旁耸耸肩,呵呵笑着看他们两个。
一个小伙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沈香苗在,急忙到了她跟前:“掌柜的,可不好了。”
“怎么了?”沈香苗看那小伙计一脸焦急,且她记得这个小伙计原本是派去盯着苏承业的母亲,白氏的小伙计,心中顿时一沉:“出了什么事?”
“章大人请您过去一趟,似乎是那白氏寻到了府衙,一纸诉状将掌柜的您给告了。”小伙计道:“只说您拐带了她的儿子,正不依不饶呢。”
沈香苗闻言,眼底顿时掠过了一丝的寒意。
这个白氏,这段时日一直不曾来一品锅来寻苏承业,沈香苗自是不以为白氏这种自私自利之人能够迷途知返,却也只当她是知难而退了,不曾想,到是想了这个招数来,也当真是厉害了。
那小伙计看沈香苗并不言语,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这个白氏也是好笑的很,竟是要去府衙告掌柜的,也不想想章知府和掌柜的您是什么关系……”
“只怕她是早已打探清楚了,所以才去府衙的吧,说不定,那白氏此时正是寻了许多的人来,在府衙门口围观呢,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章知府若是偏袒咱们,便要落下一个为官不正,徇私枉法的名声,她原本想的,便是以此为要挟,让我主动退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