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不是祈求能翻案让太子复位,和秦铭珗抗衡,只是太子前脚谋反被废,后脚秦铭珗便归京,更是手握大权,如此,时间上难免过于凑巧了一些。”沈香苗道。
卢少业顿时耷拉了下去眼皮。
是了,若是秦叡泓不被废除太子之位,秦叡泓乃是众望所归的储君,即便秦铭珗归来,即便从前也是颇有民望,但是难以和秦叡泓相比,若是强来,只怕反而是一时激起千层浪,惹得朝臣和百姓怨怒。
而即便是秦叡泓被废除了太子之位,时间过长的话,秦铭晟不理会朝政,必定也会在其余的皇子之中找寻一位何事的管理政事,而此时秦铭珗却是适时出现,足以可见他对所有的局势了若指掌。
换一种方式来说,便是极有可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不准,秦叡泓身边,便极有可能有秦铭珗所安排的人,平日里时不时的提及此事,明示暗示的,让秦叡泓觉得除了这条路以外,再也没有了旁的路可以走,而待秦叡泓动手之时,秦铭珗却是提前告知秦铭晟,当场拿住了秦叡泓。
如此一来的话,秦叡泓便是插翅难飞,罪名更是难以洗脱掉,除了被废囚禁,再也没有旁的下场了。
而能让秦叡泓下定谋反之心的,有两个关键的事情。
一是夏太子夏征烨在一旁的劝说,再来便是皇后俞氏当时送到雎云居的那一件龙袍。
自秦叡泓谋反失败之后,秦铭晟并不曾追究和秦叡泓来往过密的夏征烨的责任,而这段时日夏征烨也是称病在府,不曾出门,这很明显便是有避风头的意思了。
但究竟是避哪种风头,那就不得而知。
而皇后当时送过去的那件龙袍……
卢少业心中顿时一沉,张口唤道:“友安。”
“公子。”在一旁候着的友安,快步走到了屋中。
“吩咐乌统领,看一看这段时日安国候的动作,打探一下太子谋反之事前后,安国候是否有所异动,再来,再查上一查,太子谋反之前,皇后送往雎云居的那件龙袍,是否当真是皇后所为。”
只要这两桩事情查清楚的话,自然也就能清楚,秦叡泓是不是跳入了旁人的圈套之中,最终落得这个下场了。
“是。”友安得令,便是急匆匆而去。
卢少业则是伸手攥住了沈香苗的手,笑了起来:“你呀,从来都是我的福星,总是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想到我想不到的地方,总是能够帮得上我。”
这话便是引得沈香苗咯咯笑了起来:“这些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总是知道你到什么时候,该要什么。”
说着,沈香苗端起了案上的盘子,往卢少业面前送了一送:“这会子你必定是肚子饿了,尝尝这栗子糕吧?”
“知我者,夫人也。”卢少业满脸宠溺之笑的看着沈香苗了许久,这才去看那栗子糕去。
圆圆的小团子一样的形状,看上去到是像个圆润十足的大栗子一般,更是散发着阵阵的栗子的清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