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筒下的手攒紧,五妹妹看着温婉,其实妒忌心比谁都强,她不戳破不妒忌四妹妹,那是知道她只要想,四妹妹早晚都是身败名裂的下场,不足畏惧,反而对她们顾忌的多,当下稳住心神,笑道,“那是父亲夸赞四妹妹你的,一样的诗词,父亲若是高看我一眼,绝对会高看你两眼。”
沈安玉的眼神总算是温和了许多,安容也不多说,不在意的笑道,“不管高看几眼,夸赞的都不是我,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打心眼里说,我还是觉得三姐姐你的诗词好些,虽然辞藻不比五妹妹的华丽,但是诗风温婉,比较合父亲的爱好,每回用三姐姐的诗词,父亲的赏赐总要多些。”
沈安玉皱了皱眉头,心里很不舒坦,竟然被一个不懂诗词的人说比不上另外一个,她高兴的起来才怪。
可她说的又都是真的,看来真是被沈安姒给骗了,不过她这样有才,还伏小做低,别是想一飞冲天才好,要真是那样,别怪她把她翅膀给折了!
沈安姒握紧拳头,脸上也带来急切之色,“四妹妹,每回为了你讨得父亲欢心,我都绞尽脑汁,你这样给我戴高帽子,下次我做不出来你可别……。”
安容朝她走过去,一脸后怕的推攘了她一下,真诚道谢,“我知道三姐姐你为了我尽心尽力,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每回从父亲那里得了好东西可都先紧着你的,你可别做不出来诗啊,不然我罪过可就大了,其实你作诗好一点也没什么,五妹妹的舞跳的最好,大姐姐的琴弹的最棒,就数我一样不成了,我这不会的都不急,你这会的倒急上了,是何道理?”
沈安姒的脸色柔和许多,沈安玉的脸色就更差了,她自认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最好的,没想到就一个舞没人比的上,可还不能表露出来,自己学艺不精,还不许别人厉害?
见她们这样,安容心里才舒坦呢,以前是她傻,竟然没看出来一个个都这样会藏拙,把大夫人的心尖肉哄高兴了,再从她这里哄了好东西去,换了银子,哪怕被大夫人克扣了月钱,也不用心疼,有她这冤大头在呢!
这一世,她倒要看看她们还能不能过的跟上辈子那样舒坦!
沈安姒看安容的眼神多了丝探究,她这番话好像是成心挑拨她们的关系,可瞧着又不像,得罪了她们,对她没好处,再说她也没有那个心计手段,难道只是巧合?
肯定是巧合,她沈安容又不是真的笨的无可救药,知道要她帮着作诗更得父亲的欢心,人总是喜欢好的嘛,要说她沈安容会什么,估计就是风筝放的好了……
沈安姒不着痕迹的撇了沈安玉一眼,知道她心里起了疙瘩,得想办法抹平了才成。
见安容要去看挖梅雪,便拉着她道,“那有什么好看的,都是泥土,一会儿挖好了,叫下人送玲珑苑去就是了,你昨儿不还想瞧瞧五妹妹给母亲准备的寿礼吗,可漂亮了。”
安容就这样被推着进了蒹葭阁,与玲珑阁相比,蒹葭阁要清凉的多,沈安玉住二楼,一楼就生了一个炭盆,丫鬟冻的直哈气。
二楼暖和的多,蒹葭阁里的物什大多还是她住的时候摆设,都是她从库房里和娘亲的陪嫁里挑出来的,因为阮妈妈说,里面怕藏了晦气,没敢要。
如今想来,阮妈妈的心向着的从来就不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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