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给银子,二皇子怕岳宁侯会远着一些,有了如此多的变数,是是二皇子登基,神仙也算不准了,如此才公平,丁柔收好了银票,如果将柳氏送来的银票还回去,没准柳氏会泪盈盈的赶过来。
“恕奴婢多嘴,这笔货物为什么岳宁侯愿意huā大价钱?完全不合情理。”
丁柔眸光一闪,眼睫毛低垂盖住眼底的异色,笼着眉间“我只说一句,出我口入你耳,不是岳宁侯需要,而是旁人,岳宁侯砸下银子,买得岳宁侯府在京城的根基,崛起的契机这些如果没碰上天时地利的良机,拿银子是买不到的,岳宁侯是做大买卖的人,舍得银子,财神如果没有神格,不过是个普通的仙人罢了。”
王妈妈喃喃的说:“奴婢仿佛懂了。”
丁柔手指屈起,王妈妈懂了就好,宫里没准也能知道点风声,她好像有给二皇子的前面放了一颗小石子“我不是个坏人,不过是想着过得更好,更舒心罢了。”
晚上用膳之后,尹大学士对尹承善说:“你母亲说不忍心让你弟弟成了孤魂野鬼,虽然他是得癔症去的,但你母亲慈悲,准许他迁入祖坟,明日我会开祠堂,重新将他的名字计入族谱。”
尹承善盛满了难言的惊喜,甚至比他高中探huā还要显得高兴,喜悦之色也使得他越发的俊朗,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乖巧的站在杨氏身边的妻子身上,感动,惊讶,欣慰,爱恋有些难以自持,不是众人看着,尹承善都想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虽然他不知道丁柔背后做了什么,如何说通了杨氏,但没有她,他心上会`始终压着一道心魔。
丁柔微微垂着头,这样的挪开心中大石的尹承善,显得朝气蓬勃,让她心动。尹承善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虽然官场上少年老成,持重沉稳是必须的,但丁柔并不想让他总是压抑着,仇恨会让他变得更为的偏执刻薄。
尹承善攥紧拳头,压下喜悦“是,父亲,儿子明日会同上官请假,为弟弟迁坟。”
“各色供果,也多准备一些。”
“是。”
杨氏最是看不得尹承善得意,瞟了丁柔一眼,叹息:“许久没有从四川来得书信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她也是个可怜见的,甚是没福气,苦等抗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哎,这就是命。”
尹承善下意识的看向丁柔,听见她笑吟吟的说:“母亲,请用茶。”
丁柔眉间带着一分的疑惑,看来不是她敏感多心,新婚时三婶在门口说得话有提醒,也有挑事杨氏也说过她全心对尹承善,未必能换来他的真心,现在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是看他们夫妻过得太好了?非要在他们之间弄出点什么才甘心?
“既然母亲也晓得是命中注定的,别为旁人愁怀了身子。”
丁柔笑容不改的劝道,全然没听明白杨氏说得话,尹承善略略的松了一口气,转开话问:“以前母亲总是说不得轻易开宗祠,两个小弟到现在还没记在族谱上,这次父亲开宗祠,是不是将他们也都记上去?弟弟们读书争气了,也能光耀尹家的门楣,给他们说亲也是便利的。”
“这¨”尹大学士看向杨氏“容我考虑一二。”
“您总不会想弟弟们将来娶破落户的女儿进尹家门,到时不说您,儿子脸上也无光,儿子如何同岳父家交代?姻亲可不光是尹家的事儿,母亲又是要脸面的,岂会不应?您是一家之主,弟弟们也是您的血脉根苗。“尹大学士被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将他们一起¨,一切记在族谱上。”
杨氏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看她的尹大学士,当初如果不是尹承善入了燕京学院,她绝对不会给尹承善上族谱,她方才不过提了提,从不多事的尹承善心里不痛快,便让她也不痛快,杨氏说道:“过两日我去封信问问看,她如果真有个难处,小四,你可得帮忙啊。
尹承善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丁柔遇见他的时候是他已经是翩翩少年郎,谁都有往事只要他能放下,她会陪着他走到最后。
在回院落的时候,尹承善握住了丁柔的手,她没有挣开,向平常一样的走在他的身边。
ps丁柔会面对一些婚姻生活中常常遇见的问题,他们两人在磨合中彼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