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齐家不能嫁。”
“你就直接同她说,齐家不能嫁?齐家公子非良人?”
见尹承善点头,丁柔默默的叹一口气,这样很容易让人家误会的好吧,尹承善说道:“那母亲也察觉出什么,她很疼惜表姐,哪里能看得上我?表姐的琴艺很好,如今的京城名门小姐都赶不上她,她的琴声能让人忘记烦恼忧愁,母亲一直打算给她找个富贵的好人家,我见她的机会更少,往往说不上两句话,我当然捡紧要的说,哪有功夫给她齐家公子的罪证?”
“后来,我在外院听说她跪了一晚上让母亲答应推掉齐家的提亲,我那时屡次被师傅拒绝,师傅总是说我身上少了精神,我故意做了让母亲生气的事情,她打着四处游学的名义将我扔出府,我正中下怀的访名师,拜同窗,虽然身上没有几两银子,但我还是一路南下,路上我当过茶楼的伙计,当过酒馆的小二,做过书局的打杂¨我从京城走到江南,见识了许多,也受过很多的苦,对母亲更为的痛恨,告诉你一件最傻的事情,我曾经在快下雨的时候跑出去,站在山坡上对老天高喊不公平,结果一道雷电劈到我脚边,不是我向后跳了,我可能会被雷劈死,惊魂失措的我明白了,老天还是厚爱我的,没劈死我。”
丁柔抿嘴笑了,抚摸着尹承善待额头,“乖乖,吓不到。”
尹承善愣了一瞬,狠狠的吻上丁柔唇边的笑意,“表姐在京城里过得怎样我不知道,我游学回来后,给表姐和三婶带来礼物,大多是不值钱的,后来三婶告诉我,表姐心里有我,一直想让母亲同意我们的婚事,这就是母亲说得抗争,我当时分不清到底想不想娶表姐,就在此时表姐的父亲欠了一笔人情债,表姐就被他嫁去四川了,她出嫁前我再次被师傅拒绝,我喝醉了”
“然后呢?”丁柔怀疑不会是狗血的同她有了什么吧。
尹承善笑道:“然后就是眼看着她出嫁,三婶,母亲更是认为我放不下表姐,不可否认表姐是个好女子,温柔,娴熟,敦厚,善良,我也曾想过娶表姐那样不,在我见过陛下,入燕京学院读书后,我只会对表姐感激,当时想过我的妻子要出自名门,身份高贵,我想着压死她.¨后来我在落凤山遇见了你,几次相遇,证明你我是同一类人,你肯陪着我吃苦,肯帮着我,明知道尹家不是好人家,但也愿意嫁给我。”
尹承善翻身,将丁柔压在身下,额头相抵,鼻息相闻,彼此的嘴唇轻轻的碰到了一处,两人同时感觉到一阵酥麻。
“师傅说我运气很好,是老天厚爱的人,在人海茫茫中找到你,你可让我更好,能弥补我缺失的精神胸襟。”
“遇见你,我的三魂六魄完整了。”
丁柔听见这话,是头皮发麻的,他到底同谁学的?古人不是最讲究含蓄的吗?“尹承善”
“你就是我缺失的肋骨¨”
“够了。”丁柔用嘴唇堵住他的口,他当然不会放过投怀送抱的丁柔,越吻越深,手掌也滑入了衣襟,挑开彼此的衣服,眼前的人儿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精雕细琢出来的,尹承善的吻落下
“师傅给了我几本太祖皇帝的手稿,大部分都被太祖皇后烧毁了,但师傅还是私藏了几本,有一本专门写着他求娶太祖皇后的情话.¨小柔,你不喜欢?”
晕乎乎的丁柔眼里清明了几分,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灼热纳入到身体里去,听见他满足愉悦的呻吟,丁柔很认真的说:“你难道不清楚太祖帝后的恩怨?那些情话最是不顶用的,经不住美色权柄的诱惑,岁月洗礼。”
“我不想听这些情话,只想看你做了什么。”丁柔吻了吻他的嘴角,自嘲的笑道:“我这人说好听一点是恩怨分明,说不好听是极为自私睚眦必报的,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无论多难我都会帮着你,但如果你对不住我,那么我会还你十分成亲前我并非看到全部的你,你亦然。”
尹承善腰停住,同丁柔对视了一会,腰重新摆动起来,猛烈的撞击,想要将他埋得更深,他知道丁柔说得是真心话。
“你就是我想娶的妻子,我不会给你报复我的机会,我虽然不是纯然君子,但重诺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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