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我得加入他们球队。对于我所学的专业而言,能进设计院已经相当不错了,踢球更是自己唯一爱好,最重要的是,我已没有时间再犹豫,就定了下来。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女朋友,她表示理解,明白彼此都已踏入社会,最美好的感觉已经逝去,不可再寻,和大多数面临毕业的恋人一样,缠绵完最后一夜,我们也选择了和平分手。
我踏上了开往深圳的火车,身上带着女朋友给的四百块钱……
肥仔全名叫王之路,他那个书痴爹给他取的名字,取王者之路的意思。不高,微胖,虎头虎脑虎气十足。我俩邻村,父亲是小学同学,我俩也是小学同学,高中邻班,考大学的时候双双落榜,再复习的时候在同一个班,我俩彼时并不是最好的朋友,但在踢球的时候,却是很好的搭档。后来肥仔考入莱阳农学院,读的是土木工程专业,不过他读的是专科,比我早一年毕业。
在初到深圳的一年里,肥仔的生活是艰辛的,寂寞的,我的到来,终于使球场上的最佳搭档在再次聚首,从此深圳又多了一对**组合。当然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们在各自的事业上也保持着并驾齐驱发展,到后来合伙做事,也是水到渠成。
肥仔在福田区白石洲的城中村和一个女生合租了一套两居室,房租平分,那个女生眼泡总是鼓鼓的,后来我们私下就叫她鱼泡眼。鱼泡眼住主卧,这是她愿意和男生合租的条件之一。除了肿眼泡之外,其实她长的还可以,就是看着稍微有些成熟,而给我印象较为深刻的恐怕就是她两个膝盖上厚厚的老茧了。
我第一个周末去他们住处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吵架,我尴尬的和鱼泡眼打了个招呼后,就坐在沙发上观战。
鱼泡眼说肥仔偷看她的小内内,肥仔铁青着脸说没有偷看,两个人吵来吵去不分胜负,最后鱼泡眼要让我评评理。那时我仅仅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相对于深圳这个开放的城市来说尚显青涩,我红着脸一时不知所措,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说点什么。
“什么情况,我没明白,你为什么偷看人家女孩子的那什么?”我只能把枪口对着自己人。
“蛋!谁偷看了?”肥仔恼羞成怒,努力瞪着自己的小眼睛。
“你偷看了,被我逮住了还不承认。”鱼泡眼马上还击。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这样吧,你能把抓selang的过程详细说一下吗?”我问鱼泡眼,斜眼瞄了一眼生气的肥仔。
“看到没,就是那条小内内。”鱼泡眼伸出青葱玉手,朝阳台上的晾衣架指去。
我顺着手指看过去,一条近乎透明的红色小小内内正挂在晾衣架上。
“我刚才从房子里一出来,他就站在阳台那里偷看呢。”鱼泡眼愤愤的说。
“蛋蛋!老子在那里收衣服呢。”肥仔还击。
我这才明白了,慢慢的走到阳台上,站在那里看着小小内内说:“我不站在任何一边哈,公平的讲,阳台是公用的,他就是明目张胆的看,你也不能怪他。”
我的目光被小小内内吸引,在大学里我也经常往女生宿舍的阳台上瞄,可哪里见过这么**的小东西啊。
鱼泡眼一看我也盯着看上了,急的赶紧走过去,一把收起小内内说:“都不是好东西。”
她回到自己房里时狠狠的把门一甩,留下我们两个男的在外边大眼瞪小眼。
肥仔说要给我接风,带我去了楼下一家高档的兰州拉面馆,吃面的时候我问他:“什么情况?你给我描述下,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搞到一个床上去,反而弄成仇人了,对此我很不理解。”
“蛋!要上床你去,我是不和鸡上床,”肥仔继续讲道:“我给你讲,她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对我感觉不错呢,还TMD犯贱花一百多块钱买了束花欢迎她,谁知道她同意入住仅仅是为了占睡主卧的便宜。她经常周末夜不归宿,天亮才回来,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去了,我没冤枉她哈,好几次我都听到她在房间里和别人视频**,然后过了一会就出门了。”
“那你也不应该偷看人家啊。”我笑道。
“偷看个屁,她有疑心病,总怀疑我偷看她,举个例子,她冲着凉会突然关掉水龙头,趴在卫生间门上看我有没有在外边偷看,我TMD有那么猥琐吗我?”
“你有,”我哈哈大笑,“你若没在外边偷听她洗澡,怎么会知道她趴在门上往外看?”
肥仔一阵无语,继而坦白道:“好我承认有,她妈的她整天穿那么**的衣服在阳台上晃,我一单身青壮年咋能受得了?”
我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两个人吃完面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买了些酒菜回到住处。鱼泡眼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穿的很少,上身一件短小的吊带衣,**一条热裤,当她弯下腰从洗衣机里往外掏衣服的时候后腰露出很大一片白色,红色小内内的边缘若隐若现。
我不觉深吸了一口气。肥仔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屁股蹲在沙发上。
鱼泡眼瞪了我俩一眼,回房把又把门使劲的带上,不一会主卧传来了风S的**声,鱼泡眼果然又在和人视频呢。大概十一点左右,鱼泡眼出门了,留下扑鼻香气,带着满脸的高贵。
“我理解你了,”我笑道:“换成我我也偷看。”
“伤身体啊,”肥仔喝了一口啤酒,悠悠的说。
鱼泡眼不在,我们放开了很多,就着水煮花生和毛豆大口喝着啤酒,就着桔子抽着廉价烟,看着电影聊着女人,对着球赛大声喊叫着……
这样的夜,单纯,兴奋,无忧无虑,至今令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