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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小敏办完转院手续回来了,和她一起的是我的主治医生,他仔细叮嘱了我们一番便离开了,而小敏叫来的酒店的车也已经在外面等候着,我在两个美女的搀扶下走出医院,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返程舒夏没有开车,她陪我坐在后排,小敏坐在副驾驶位置,驾驶员是酒店的专职司机。有她们两个陪我,一路上倒是轻松自在。经过差不多两天的休息,我的脑袋可以稍微转动了,只要不是剧烈动作,伤口不会有很大感觉。
中午刚过,我们回到主城,马不停蹄来到西南医院,小敏依然负责跑腿,帮我办理入院手续,而舒夏则跟早就得到消息等着我们的专家谈起了我的情况。
我连饭都没吃就被推到了病床上,接受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检查,而舒夏也一直陪着我,我几次让她先去吃饭她都置之不理。直到结果出来,确定没有大碍,她才终于让小敏去买了些吃的,我们简单吃了顿过时的午餐。
吃完饭,舒夏要和小敏回酒店,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并没有问题,可她坚持给我要了一个护工,为了让她安心,我只好答应下来,可护工来后根本没多少事情做,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又没什么话聊,说不出的尴尬。
静下心来,我才想起自己离开武隆还没跟杨志打声招呼,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在上班,草草跟我说了句知道我已经走了,让我好好养伤,回头来主城看我就挂掉了。
百无聊赖,我给罗素打去电话,那厮半天才接电话,听声音像是在电影院:“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正看到高潮部分呢。”
“老子在这里受罪,你倒是过的舒坦,不过陈暮不像是喜欢去电影院看电影的人啊,你小子不会故态萌发了吧。”我皱起眉头问他,我一直不相信罗素能一次就轻松地把以前那些臭习惯改掉,这也是我不看好他和陈暮的原因之一。
罗素没好气道:“我自己就不能来看电影啊,懂不懂什么叫一个人的情趣?再说你又受哪门子罪了?前两天不是说去武隆度假,春风得意的很么?”
“唉,所以说你不够兄弟啊,我都被人揍得住了两天院了,你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再这么下去,早晚我得跟你绝交。”
“你说什么?!”罗素的声音陡然抬高,顿了顿又压低一些问我:“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现在在哪儿呢,伤的严重不严重?”
听出罗素焦急的语气,我笑了起来:“看到你这么担忧哥们儿龙体,我就安心了,没太大问题,不过被人逼着不让出院,我这会儿无聊的死去活来的,你要没事赶紧来陪我吹吹牛。”
罗素答应一声,问了我地址,急火火地就挂断了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罗素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当他看到我被包的跟粽子一样的脑袋,本来还有些着急的神情顿时变成了大笑:“我草,兄弟你这打扮很复古啊,这缠头是今年的流行款吧?”
“去你大爷的,我让你来陪我吹牛不是让你来嘲笑我的!你们这帮富二代一个个的是不是都这么为富不仁良心被狗吃了。”我骂道。
“别人不知道,我良心那可是大大的有,不然也不能电影看一半跑来看你。我已经通知陈暮他们了,你等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罗素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哀叹交友不慎。
看了我挂在床头的病历,罗素翻了个白眼儿:“就这么点儿毛病你还用住院?还请了护工?我说卢西,你这可是出去旅游伤的,不能算工伤,别想着找咖啡厅给你报销啊,太奢了,我住院的时候都没这待遇。”
“用不着你,老子这次是见义勇为光荣负伤,有人支付医疗费。”我瞪了他一眼说道。
“哟呵,没看出来啊,赶紧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谁胆儿这么肥敢在我们兄弟的地头上动你,回头哥哥帮你找回场子来。”罗素一脸的八卦,他哪里是担心我,就他妈是来看猴儿的!
被他追问的不耐烦,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罗素听到我是为了救舒夏才受的伤,老怀宽慰地拍拍我的脑袋:“兄弟,你终于从韩溪的泥潭里挣脱出来了。”
“出你妹,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在你丫脑袋里是不是男女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
罗素一脸认真地点点头:“我还真不知道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纯洁的男女关系是什么样子。”
“草,你赶紧给我滚,我他妈绝对是脑震荡后遗症抽风才叫你来。”
罗素嘿笑着坐到我身边,想了想,他不怀好意地捅了我一下:“不跟你扯淡了,说点儿正事,卢西,我发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啊。”
“什么机会?”我狐疑地看他一眼,这小子每次出损招都这副表情。
“记得我上次跟你说陈暮要走的事情么,昨天她定下来了,要去上海。本来我还在发愁怎么劝她呢,现在正好,待会儿我把你病历藏起来,你就给我可着劲儿的装虚弱,帮我把她留下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