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季节的轮转在拓印着时间的脚步,只可惜在这个季节不显的城市里,时间的脚印是那么轻,似乎只是埋头一瞬,半年一晃而过。
不过细细想来,半年的时间似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
罗素和陈暮结婚了,婚礼盛大而庄重,双方家庭一个家财万贯,一个官宦门第,婚礼当天高朋满座,在黄金双子塔里面摆了两百多桌。离开盛华之后,我和罗素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在陈暮的邀请下,我担当了罗素的伴郎,那天婚礼结束,大半夜一对新人从他们北麓新邸的婚房里跑出来,拉着我和静子童童君凡他们跑到大排档里疯闹了一晚上,那晚上我们所有人都喝多了,笑着喝,醉着闹,闹完哭,那一天我们仿佛回到了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心中满是关于生活的压力可活得无比自在,我们的棱角还在,我们对未来还充满幻想,我们坚信着友谊长存,青春不散场!我们笑着回忆过去的美好,我们哭着咒骂青春的短暂。
将股份协议委托给罗素后,盛华集团很快发生了一场大地震,罗素和袁弘凭着手里占多数的股份,趁盛华上市之机给了吴正和汪陈邦一记沉重的打击,盛华上市评估审核未通过,吴正和汪陈邦在集团内部威信大降,袁弘暗中拉拢了不少股东,借此发难成功夺得董事长位置,上任之后他大刀阔斧地换血改革,步步紧逼,只用了三个月,他就成为了盛华第二大股东,仅次于舒夏。
虽然上市失败,但盛华并未遭受损失,至少从表面看,袁弘是在不遗余力地帮助盛华。我对这个人依然没有一丝好感,但我不得不承认,或许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回到武隆后,面对我和舒夏一手创建起来的西夏旅游,曾经消失的动力重新燃起,这半年的时间我一心扑到了西夏旅游的发展上,周一到周五工作,周末回去看奶奶,偶尔回江津看看爸妈。袁弘对西夏旅游根本不重视,公司在他手里几乎停滞不前,不过这也让我更容易上手一些,他留下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西夏旅游的股份不再像以前那么驳杂,大部分股份都被他拿到了手里,而在我重回武隆后,他委托罗素将那部分股份转让给了我,代价是盛华等价的股份,这部分股份对盛华来说很小,得到舒夏的许可之后我同意了,如今我已经是西夏旅游绝对的掌控者。
西夏旅游的文化项目发展迅速,阳台音乐秀从咖啡厅剥离出来后被我旅游景区之中,几个打造好的旅游地产项目利用阳台音乐秀取得了热烈的反响,彭宇被我正式请到了西夏来担任副总,西夏旅游的地产项目开发到哪里,咖啡厅就开到哪里,阳台音乐秀也举办到哪里。如今的音乐秀已经不再是当初的草台班子,为了打响名气,我们开始邀请知名的音乐人,这种比音乐节小众但更接地气的活动引来不少音乐人的关注,我们的自媒体关注量很快达到了百万级,单单是广告费用就已经足以支撑音乐秀,这等于是为我们的旅游地产剩下了一大半的宣传支出。
半年里还发生了很多事,韩溪依然留在武隆,只不过曾经沧海后,我已经看淡了许多事情,我们会时不时地约起吃饭,但谁都清楚,我们没有未来,对她的坦然,让我豁然开朗了很多。
尧瑶终究还是回国了,我不清楚她在国外发生了什么,回国后她创办了自己的工作室,办了几次小型画展,对她我始终心怀愧疚,也许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她对我的好却让我心中的歉意怎么都无法磨灭。联系过几次后,我邀请她跟西夏旅游合作,聘请她的工作室对我们旅游地产的外观及室内装修进行设计,我以为我要费很多口水,没想到尧瑶欣然应允,合作很愉快,也很成功,尧瑶设计的冰雪印象和暮色童话两大主题酒店让我们成功从一堆竞争者中脱颖而出,作为合作内容,我还承担了她的几次画展,这次出国深造,尧瑶的艺术功底更上一层楼,我虽然不懂,但几次画展中从不少专家的口中听到了对尧瑶的评价,她的画已经超出了技术的范畴。只不过其中也不乏批评声音,很多人就拿尧瑶之前的画作对比,认为她以前的画更有灵性,现在的画虽然意蕴深厚,但也沉重了许多。
一切都在改变,过去早已被我们篡改的面目全非,一如教科书上的历史一般……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明天就是周末,舒颜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居然要去看奶奶,舒建生去世那件事虽然让奶奶很生气,但毕竟是亲孙女,何况她能见到的亲人已经不多了,我不想去凑那个趣,最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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