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男人的会面。
到了。
远远就看到了那闪烁个不停的‘馨园’两个字。
原来,是个酒吧。
还是一个很豪华的酒吧。
下了车,莫晓竹拎着手提包不疾不徐的走向馨园的大门口。
时间还早,进去的人并不多,从她下车也就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进去,她从前好象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于是,停在守门人的面前,道:“要门票吗?”
“莫小姐,跟以前一样,不需要的,你早知道的,不是吗?”
“你认识我?”
“呵呵,记得,莫小姐以前有来过我们馨园的。”
她来过吗?
可她真的不记得了。
眉头皱了起来,莫晓竹走进大门,迎面宽敞的大厅里人并不是很多,可是,闪烁的灯光却衬着这里格外的热闹,眼睛瞟了一圈,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男人正独坐着,居然,还戴着那让人看不到他面容的超墨,莫晓竹微微一笑,今晚上,她要让他摘下超墨,然后看看这个害惨了莫家的罪魁祸首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的。
“水先生,你好。”优雅的一笑,莫晓竹不客气就要坐在了水君御对面的椅子上。
男人抬首,审视的扫了她一眼,“莫晓晓,那里不是该你坐的位置,你该坐的是这里。”
莫晓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突的被一扯,猝不及防的,她整个人被水君御带着坐到了他的腿上,微微抬首,对上的就是他的一张看不透的脸,还有,那双写着惑人弧度的薄唇,心,突的漏跳了一拍,这一幕,仿佛曾经发生过……
“你……你要干什么?”她离他是那么的近,近的让她想起了他与冷雪盈在人才市场上贴近的距离,突的,莫晓竹就是觉得一阵恶心,“你放开我,我不是冷雪盈,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呵呵……”男人笑了,那声音尤其的刺耳,莫晓竹想要透过他的墨镜看清楚男人的眼睛,还有,他完整的一张脸,可,他鼻梁上的那副超墨厚厚的镜片让她的眼神根本无法穿透进去。
“你笑什么?你放开我。”
“莫晓晓,你真的忘记了?”一手搂着她,一手的手指抬起再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真嫩,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我只是来给你送请柬的。”她一慌,只想推拒他。
“真的只是来送请柬的?”
“是的。”她一咬唇,又一使力,却发现他那一条手臂就象是铁臂,让她根本撼不动分毫。
“呵呵……”他又笑,可那笑意却带着数不尽的苍凉的意味,两手,忽的一松,那突然的举措,让莫晓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啊……”她惊叫出声。
以为会狼狈的倒地,会被他再次的戏弄得逞,却不曾想,那才松开了她身体的手却轻轻一托,托着她的身体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随即,松开,然后淡淡的对她道:“去椅子上坐吧,你说的对,你不是盈,也不是我的女人。”
莫晓竹慌乱的起身,飞一样的走离他,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的时候,听到的依然是自己心口怦怦的跳动声,“水先生,以后,请你自重。”
“呵呵……”他又一笑,“报歉呀,我只是要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看来,你果然如别人所传,忘记了从前的所有,这样,也好。”
“水先生是怕我想起来吗?”她轻轻一笑,眼神里却带着些鄙视,水君御一定是怕她想起是他害死了她爸爸和妈妈吧,他这是在心虚,心虚的人最喜欢试探了。
“你想不想起来都随便你,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做你们公司的剪彩嘉宾?”
“水先生以为呢?”她笑,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也淡定了许多。
“我以为莫小姐是对我动心了,所以想要见我而已,现在看来,是我多情了。”
他倒是挺坦率的,“就算是要动心,起码也要见到本尊的庐山真面目吧,我甚至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水先生,你平时不管到哪都喜欢这样戴着墨镜?”
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很随意的点着钢琴指,唇角又咧开一抹漂亮的弧度,那抹淡淡的微笑却依然给她感伤的意味,“怎么,这么想看我这张脸?”
她笑,心湖漾起一片涟漪,她是真的好奇了,好奇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为什么在人才市场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了他而欢呼呢,“只是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