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人的把柄。”
宋鸽一时语塞,看着卢拓,在脑子里想着薛家良的话,以寻求对策,想了半天,她才说道:“你不坦白,怎么让薛家良帮你?”
卢拓一怔,说道:“你见着他了?”
“我上哪儿去见他,不是你刚才说让薛家良救你吗?你不主动坦白他怎么救你?难道,等司法部门认定你的罪是板上钉钉的时候再让他去救你吗?在证据确凿面前,别说是你,就是他亲娘老子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卢拓的口气不再那么强硬了。
宋鸽说:“没有可是,这件事你应该听我的,我难道会害你吗?如今,你被别人盯上就逃不掉的,难道你这几年真的没有问题?如果你认为经得住调查,你可以不去自首,如果你认为自己经不住调查,我还是那句话,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你容我想想……”卢拓拍着脑门,在卧室转了两圈后,颓废地坐在床上,抱着头说:“我如果自首,一切都完了——”
“你不自首一切也都完了。”
卢拓冲她摆摆手,说道:“让我静静……”
“好,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认为目前自首是最好的选择。”
卢拓忽然看着她问道:“我想,这事薛家良应该知道了,是他让组织部来考察我的,组织部能不跟他汇报。”
“这个肯定瞒不过他,但今天是周六,他也许还不知道,我们如果想得到薛家良的帮助,只有自首。”
“自首自首,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
宋鸽看着他,摇摇头,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走出卧室,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儿子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她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平平凑到妈妈跟前,问道:“和我爸爸吵架了?”
宋鸽慢慢将脸转向儿子这边,看着儿子那稚气和英俊的面孔,她笑着摇摇头,说道:“没吵架,我们刚才在讨论问题。”
“为什么你们大声嚷嚷就是讨论问题,大舅和大舅妈大声嚷嚷就是吵架?”
宋鸽被儿子问得哑口无言。
儿子看着妈妈笑了,继续看电视。
宋鸽忽然发现,凭她的智商,她快领导不了儿子了。
下午,省城家属院附近一座清雅的茶楼,白瑞德和薛家良两人面对面地喝茶。
薛家良带着全家回到省城,吃完午饭后,白瑞德将薛家良约了出来。
白瑞德已经知道公然怀孕的消息,他刚才已经向公然表达了贺意。
薛家良见白瑞德只顾闷头喝酒不说话,料定这位好朋友有什么事,就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顺利吧?”
白瑞德给他杯里续上水,说道:“你说我工作能不顺利吗?在爸爸、龚老爷子和谢叔叔他们的圈子里工作,能让我犯难吗?”
“呦呵,听你的话,好像你又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