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去了连野。
这笔交易是否划算,君文瀚在心中都不敢想。
君文瀚不想撕下友谊这层皮,景曦也配合他演戏,两人如平常一样,交淡了几分钟后,景曦看见君文瀚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结束视频通话。
刚刚被景曦怼得想要吐血,君非贤因为没有摸到幻形兽的影子,气得又来找君文瀚晦气。
“出去找幻形兽的人找到咱们一个据点,既然被人炸了,幻形兽很有可能是那个时候丢的,你有什么需要解释?”
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传回,君非贤觉得君文瀚很有可能。可是,他又没抓到实锤的把柄,快把他憋死了。
“父亲说的是哪个据点,大部分据点都是父亲在打理,我根本接触不到,您不清楚情况,我更加不清楚。”
君非贤在桌子上写了一串数字,“这个据点正好你我都知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了吧?”
君文瀚看到数字,就是他收到幻形兽,炸掉的那个窝点。
“父亲认定那人是我,我无话可说。”
君文瀚既然敢跟自己耍无赖,君非贤诧异的看着他,心想,好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君非贤眼睛眯了眯,考虑这个儿子是否还有留着的价值。
父子俩互相瞪了几分钟,君文贤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下去。
君文瀚离开后,一个黑衣人从里间走出来。
“少主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否需要?”黑衣人做了一个抹脖了的动作。
面对黑衣人的建议,君非贤习以为常,慢悠悠的回道:“他是我明面上的继承人,自然比别人多几分任性的资本,暂时没有那个需要。”
君非贤对自己的不信任不加掩饰,让君文瀚有很不好的预感。
想到自己去连野家,他父亲对连野的态度,他妈妈对他的关心,再回想自己父母,好像他只有妈妈对他好,这个父亲看他像仇人。
君文瀚第一次怀疑那人是否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大家族的孩子一出生,父亲都会去做亲子鉴定,不可能出现那样的错误。
怀疑的种子像野草一样,越长越茂盛,君文瀚最终忍不住向自己的妈妈拨过去。
“文瀚,你不是在忙工作吗?怎么想起妈妈了?”
“妈,最近在家还好吗?”
君夫人看见君文瀚的脸色明显不好,焦急的问道:“文瀚,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
“没事,妈,只是跟爸爸发生了一点矛盾,所以,心情不好。”
听到又是父子两的矛盾,君夫人放心下来。
“你爸就是那脾气,太爱他的工作,你别跟他置气。”
再次听到熟悉的劝说,让君文瀚很疑惑,这是亲妈吗?难道她没有感觉到,他跟君非贤的父子关系不正常,跟工作没有关系。
“妈,你跟爸是怎么认识的?”
“还能有什么,像我们这种家庭,当然是通过宴会认识的。”
“那你觉得他对你好吗?”
“当然很好,文瀚,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父亲。”
君夫人反应过来,质问君文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