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伤害。
可是,赫亦铭不罢休,“这怎么行啊?宝儿是这个活动的重要角色。算了,你不用管了,我再想想办法说服她,她要真是不答应,我只能强行带她过去了。”
他倔强的要坚持自己的策略,而我也说不了什么。
但直到临出门的时候,宝儿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者赫亦铭的请求,她坐在琴房的长凳上,专注的弹着钢琴。
倒是赫亦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决定转变自己的思路。
他回到客厅,将管家叫了过来,“陈叔,你想办法让屋子里停电。”
艹,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屈服,他这个当爸爸的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宝儿最害怕的就是黑了,他用宝儿最害怕的东西来对付她,目的就是让她妥协。
我当时是真的想要阻止的,我说,“赫亦铭,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尊重宝儿了,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目的就伤害到孩子。”
可是,我话赫亦铭听不进去,他只是淡淡一笑,“恋恋,这不是伤害,这是让她了解这个社会,她是赫家的孩子,就应该有赫家孩子的样子。”
我不知道赫家的孩子都是什么样,至少在赫亦铭的身上,我没有觉得这份特殊性值得去标榜。
管家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赫亦铭所说去端了电,只是瞬间,整栋宅子一下子就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弹琴的声音,就在那一刻停止了。
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诧异,因为,那个小东西从来都没有如此安静过,我不放心,拿着手电筒过去找宝儿,可是屋子里竟然没有她的身影。
一瞬间,我就慌了神儿。
黑暗可以让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黑暗也可以带来恐惧,这份恐惧,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伤害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也伤害到自己。
“宝儿!”
我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满屋子的寻找,又慌里慌张的跑回去,我说,“赫亦铭,你看看你自己看的好事,宝儿现在不知所踪了。”
我说完,他也是满脸黑线,又让管家去将电接上。
等我们两个人重新回到琴房的时候,宝儿从钢琴底下的角落里缓缓地钻出来,满脸都是泪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委屈的宝儿。
我伸开双臂,我说,“宝儿,你刚才躲在这下面吗?都吓死妈妈了。”
我是真的吓哭了,世间有太多的悲欢离别,我是越来越不能接受生离死别这样的东西。
可是,宝儿挂着泪水的眼睛只是瞟了我一眼,带着赫氏惯有的冷漠,“你们是想吓死我吧?”
她冷冷的说道,我这时候对赫亦铭的埋怨,可真的是达到了极致。
哪有哪个亲爹跟自己的女儿这样斗智斗勇的?但赫亦铭那时候还厚颜无耻的贴过去,“走,宝儿,爸爸带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