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而且这个笑话还是从我最信任的那个人口中说出来的。
我执意要走,但是他坚决不让开。
后来,他算是做出了一点妥协,“你就不要犟了,先住在这里吧。这段时间我要出差去国外,我们都冷静一下。”
他说着,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我立在那里,心底一片苍凉。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我伸手抱住脑袋,一点一点的蹲下去,将头埋在膝盖间,一个人痛哭流涕。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此刻,我连一个可以诉说的人都没有。齐学东走了,我的世界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知道隔了多久,我起身,又将所有的东西放回原位,擦干眼角的泪水,平津的去浴室洗澡,然后换掉床单,躺下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中。
从那天开始,我知道,我不再是女孩,而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女人了。
一层膜的失去,并不只是在生理上发生了巨变,在一个人的心里,也会发生巨变。
晚上,我又是一身脂粉气息出现在夜总会里。梅姨见到我,眉眼就笑弯了,“莲花啊,今天晚上会来几个大客户,都是提前预定了的,晚上你可要好好的陪陪他们。”
我点了点头,挤出一抹笑来,“梅姨,您来安排,我都听您的。”
我这么听话,一点架子都没有。在梅姨看来便是乖巧的小绵羊,她很喜欢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屁颠屁颠的就去安排了。
我坐在休息室的角落里,不少小姐都来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笑着,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的言辞里提到了我。
“对呀,听说跟张总都那个了,谁知道呢?肯定是人造的。”
“就这个狐媚子劲儿,指不定以后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人家有靠山,咱们还是悠着点……”
所有的话,虽然没有指明是我,但我也不傻。人红是非多,我现在可是白金翰宫的头牌,被她们嫉妒这是正常的。
我想,我心里是忐忑的吧,毕竟没了那层膜,就代表着我不再是处女。
她们诽谤我,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对那个人造有点兴趣。
但,我也不能直接去问人家,这样纯属于不打自招了。所以,我只能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隔了一会儿,梅姨就过来招呼,“莲花,咱们走吧,客人们都已经到包房了。”梅姨叫着我,又喊了两个姑娘一起过去陪酒。
我还是保持着之前冷冷的表情,高冷算是我在白金翰宫的标签。他们只是不知道,我之所以高冷,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和释放自己罢了。
包房里灯光昏暗,三个男人坐在那里。我跟在梅姨的身后朝里走,目光随即扫视了一番,这三个人我都没有见过。
那几个人吞云吐雾,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没见过,但是我身后的花花却像是看到了亲爹一样,“蔡总,您来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呀?这都好几个月了,您也不来看看我。这是把我忘了吧?”
小姐卖弄风骚这是常有的事儿,花花放得开,在圈子里也是众所周知的。她绕过我,直接就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