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要做这种事。
更重要的是,梅姨的一番话打开了我深藏在心底的一扇门。
我想,我还是单纯了些。这个社会哪有什么真真假假,你觉得真便是真,你觉得假那便是假。至于其他,不过是纯粹主观的判断罢了。
这么一想,我心底所有的疑惑就都释然了。
一个月后,我手里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钱。
这事儿我没有跟梅姨戳破,也不敢跟其他人提及,但是这会儿在业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比如说夜总会的洗手间里,我就经常见到那种小广告。心底只要有了这个想法,这些小广告就成了我敲开另外一扇门的钥匙。
中途陪酒时,我去洗手间随便扯了一张塞进兜里,第二天下午就直接找了过去。
绕过几条巷子,门面很小,要不是小广告上写明了地址,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种地方。我敲了敲门,是个中年男人打开的门,胡子拉碴的,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白大褂,手上还戴着一次性的手套。
见到他,我吓坏了。
“不好意思,我找错地方了。”
我瞬间脸都红了,慌忙想要离开。
那时候的窘迫心理,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虽然窘迫,但是别人却异常的淡定。那人只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补膜是吧?进来吧。”他的声音慵懒,说完转身就朝里走。
那一刻,我本来要离开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我的心紧了紧,也没有多加犹豫,直接就跟着进去了。
“把门关上。还有两个人就到你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很淡,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处民居。客厅改造成了等候室,有两个和我差不多模样的女人,这会儿正面无表情的靠在椅子上等候着。
即便是我进来,她们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抽烟,猩红的指甲触目惊心。
我毕竟是第一次,到底是拘谨一些,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目光瞟向了窗外。那时候,我生怕被人认出来。
好在大家都是抱着这样防范的心理,你不看我一眼,我也绝对不多看你一眼。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还戴着口罩。
她走路的时候微微有些蹒跚,紧接着,那个中年男人也跟着出来,瞅了一眼坐在外面的女人,冲其中一个指了指,“进来吧,脱了躺在床上。”
他还是面无表情,语气清冷。
这语气和夜总会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
那些男人,挖空心思无非就是想要拔掉小姐的衣服,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可以低三下四如同哈巴狗一样,要想理直气壮,当然是看手里的票子数量。
可是在这个地方,那医生一句冷言冷语,每个走进去的女人,不管是小姐还是头牌,都乖乖的自己脱掉了衣服。
人,只要有所需,总会有所求。
我顾不得感慨,只是期待时间快一点过去。
两个小时候,终于轮到了我。
那男人依旧是冲我指了指,连话都懒得说了。
于我,这是第一次,于他或许是生命中的无数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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