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好事儿也不是白做的,你要报名参加她的瑜伽学习班,得缴费,何况让她单独辅导,并且还要通过身体的接触来辅导,费用肯定不能太低。有了这样的前提,这就牵扯到了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投入与感情的关系问题。
在这个商品经济的社会里,感情也需要投资。尤其是大男与小女之间的感情更需要投资。苏易元虽然没有真金白银地给过她多少钱,但是,他却凭借着他的权力,给过她一些可以赚钱的机会,这才让她拥有了一套住房和一辆小车。在这样前提下,情感也就随着投资的加重与身体的交流越来越加深了。
苏易元有时也在自责,觉得这样做实在有些对不起妻子林茹。但是,自责归自责,一旦接到陈思思的电话,他就激动心跳,渴望难挨。情感这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候是挺复杂的,虽说他们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再好的夫妻关系,时间久了也没有新鲜感了,何况他们已经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即使有杨贵妃那样漂亮,也会审美疲劳,也会激情衰退。他现在和林茹除了亲情,早就没有了冲动与激情,zuo爱也仿佛成了例行公务,机械化的劳动,没有多少乐趣可言。
这一点令苏易元十分害怕,他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毛病?后来,他遇到了陈思思,他才觉得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毛病,真正的问题是出在了爱情的老化上。当他的激情被陈思思点燃后,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他这才相信人是有第二青春的,而且,这第二青春比第一青春还要来得更猛烈,更激情。
这次,苏易元本来是上省城去开会,会议结束这天正好是星期五,没想到陈思思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很想他。他经不住陈思思的诱惑,就来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向林茹谎称明天回海滨,自己却悄悄来到了陈思思这里。
苏易元早已把陈思思这里当做他的第二个家了。他不知道与陈思思的这种关系称作情人关系哩,还是二奶关系,总之,这种关系让他感到非常满足。他早给陈思思打了预防针,无论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有多深,他也不会同林茹离婚与她结婚的。
因为他知道,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离婚。一个真正成熟的官场中人,可以悄悄找情人,也可以偷偷包二奶,就是不能离婚。即使是夫妻关系再不好,也不能离。一旦离婚,无论谁对谁错,舆论导向几乎都要倒向弱者,几乎会异口同声地谴责强势群体中的官场人,当代陈世美的帽子将会毫无疑问地落在他的头上,这无疑会影响他的政治前途。如果风声不大,还可以勉强保住现在的职务,如果事情闹得太大了,职务都很难保住。
有了这样的前提,陈思思也不向他提离婚的事,他也从不说与她结婚的事。两个人谁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只能做一对准夫妻,如果非要打破这种界线,导致的结果可能是连这样的关系也保持不住。要么是他丢了官,一事无成了,要么是他为了保官,放弃她。
有了这样的准确定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到真正的愉快。刚才,他们就非常愉快。他与陈思思正用身体创造着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两个人几乎要达到完美的合二为一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不得不停下来去接电话,拿过手机一看是林茹打过来的,心里掠过了一丝不快,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既然打来了,又不能不接。倘若挂了机,本来能说清楚的,也就说不清楚了。
等气匀了,他才对陈思思说,你别出声。说着接通电话,电话里立刻传来了林茹的声音。他从电话的另一头,感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也感觉到了林茹对他的不放心。就在这时,陈思思却侧过身来,将头凑到他的耳朵边来听,他真想一把推开她,又怕搞出声音来让林茹听到就没有推。
匆匆通完电话,刚挂机,陈思思就像一只小猫一样伏在他的怀里轻声问:“是谁呀?深更半夜的还这么关心你。”
苏易元非常反感陈思思问这问那。该你问的你问,不该你问的你也问。尤其是他接听电话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凑过耳朵来听,这一点让他非常反感。他本想狠狠地说她几句,看她倒撅着屁股像一只小狼狗儿一样可爱,从她口中哈出的丝丝热气,拂到他的脸颊上又是香喷喷的,气也就顿时消除了。再想起刚才的高难度动作中,她又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艺术,就非但没有了气反而更加地疼爱了,一把揽在怀里说:“还能是谁?是我家那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