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了。”
听到这些话,大堂中都金石、李水淼、周摩珂等人面面相觑,无人吭声,显然是不能相信自家这所谓暗合炎黄二帝古诏,登大夫位的主君,真能得到大楚天子的赐封,位列诸侯,但却不敢质疑张还生所说的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和如此荒诞的谎话,是以只能哑口无言。
只有曾经从张还生口中听过,其认祖归宗熊京张氏故事的森玄机心中一动,轻声问道:“君上这几个月里是否在熊京有了什么际遇?”
“际遇倒谈不上,只是顺势而为的讨了些便宜而已…”张还生闻言微微一笑,将自己封爵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道:“其实我是两张子弟一事,玄公早已知晓。
只不过吾当时觉得大丈夫当以一己之力立足天地,依仗着祖先声望,狐假虎威,实在无趣的很,是以没让他外传。
但现在天子诏书已下,却是瞒不住了。”
听张还生一番话有根有据,实在不像作假,而且他不失心疯的话,编出这种四、五日便会应验的谎话也毫无意义,衙房正堂上本来冷清的气氛顿时一变,所有人的眼珠都不自觉的转动起来。
其中那李水淼脸孔越涨越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第一个结结巴巴的胡乱奉承道:“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君上,不,大王,大王祖宗显赫,一脉流传下来的,的英明神武,正当为一国之君。”
“我成了一国之君,汝等自然水涨船高,都会位列张国重臣,”张还生闻言笑笑说道:“未来想要祭祖立庙的话,也算是有个名分。”
他这一句话听似简单,实则却等于将在座之人尽皆简拔为,整个炎黄大地都承认的贵族。
像森玄机这种本就出身豪门高第之人听了还不觉得什么,但以前以卖奴为业的李水淼,匠人身份的都金石,甚至曾经的边军校尉周摩珂闻言,却如同被落雷劈中一般,浑身巨震着站起身来,匍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齐齐喊道:“臣等跪谢大王恩德。”
“感恩的话说过,跪也跪了,拜也拜了,便都起来了吧。”张还生居高临下望着叩拜的臣卿,笑着摆摆手道:“公、候、伯、子、男,诸侯五爵中男爵最小,虽然如今大楚衰落,炎黄之地只要享国的封君,便爱自称‘大王’,但我却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卿等还是称我一声‘君爵’吧。”
“那也请君爵此后莫要以‘吾’、‘我’自称,”森玄机乘机拱手语带深意的进谏道:“应以‘孤’、‘寡人’自居也。”
“称孤道寡吗,”张还生闻言沉默良久,神情渐渐变得肃然起来,沉声说道:“玄公所言有理,名不正则言不顺,那孤从今日起便称孤道寡了。
这衙房虽然简陋,却也得改名朝堂;
户、刑、兵、工、吏、礼、农七所便改称七部;
摩珂的校尉一职,改为五军都督府前将军;
玄公吗便是我张国正卿,助孤行调理阴阳之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