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是我墨家最后的生者!”墨镜尘仰面长叹,“身体里流的却不是墨家的血,他说的没错,胡菲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娘叫玉婉,你亲爹就是我对面这个恬不知耻的白凌阙!”
“我恬不知耻!”白凌阙面色阴郁,“你取了四房妻妾,薄情不说,就因为玉婉弄脏了皇帝赐你的弑神枪,就把她囚禁在院子5年不准出来,我俩两情相悦,你又来个横刀夺爱!到底是谁恬不知耻?”
“那她也是我墨府的四夫人!是我墨镜尘的媳妇,你们暗地里苟且难道还能理所当然了?”墨镜尘一锤床沿!“何况,朋友妻不可欺!你对得起我与你的兄弟情么?”
“随你怎么说!我就是爱玉婉爱的发疯,如何?”白凌阙把心一横,“雪儿,你娘她拥有自己追求爱情的权利!她提出过几次希望墨镜尘休了她,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无奈之下我们才在暗地里鸳鸯戏水,有了你!这是既成事实,我才是你爹!”
“我娘是怎么死的?”墨雪看着墨镜尘,“爹你别骗我!”
“你娘非要带着你投奔白凌阙,我怕家丑外扬,想把她关住了,没想到她一时想不开,自尽了!”墨镜尘鼻子一酸,“我本想惩罚惩罚她就算了,我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没想到她的性子那么烈!”
“你!”墨雪一把推开墨镜尘,“就算不是你动的手,你也是我娘的背后的凶手!”
“雪儿,跟爹走!我们一起做正常的一家人!”白凌阙把手伸过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不是会御空之术?你怎么不救走你的老婆孩子?”墨雪摇摇头,“你算是什么爹?”
一句话让白凌阙哑口无言了。
“真乱!”老头从床上爬起来,“看来你们要救的是心病啊!这我可治不了!”颤颤巍巍走进了内屋,剩下三个人沉默不语!
“白凌阙,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墨镜尘终于开了口,“我把玉婉囚禁起来,并不是因为她弄脏了弑神枪!而是……”
“砰!”一声巨响,屋门被一拳轰烂!一群锦衣卫冲进屋子!一刀缓缓跨过门槛,“老白!这事与你无关,把墨镜尘和墨雪交出来,我们放你走,绝不为难!锦衣卫办差,挡路者死!我是个念旧的人,你走吧!”
“念旧?”白凌阙笑笑,“我们有什么交情?不过是一起杀过人罢了!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过一丝善念?快成魔了!”
“你真要拦我?”一刀抽出一柄长刀,“18年前未分胜负,今日做个了断,也好!”
“一刀!你抓墨镜尘,可以!但是墨雪你休想动他一下!”白凌阙一摸腰间,一条青蛇鞭便隐现出来,蛇头紧紧咬在他的虎口,蛇尾肆意的扭动着!
“青蟒!”一刀把刀收回刀鞘,“如果只有你一个,未必剩的了我!但是加上墨镜尘我却毫无胜算,我们做个交换,你给我墨镜尘,我放你和这丫头走!你们当年的瓜葛,我也略知一二,这丫头怕就是你和他妾室生得那个野种吧,反正不算墨家的人,我睁只眼闭只眼,如何?”
“你才是野种!”白凌阙脸上阴晴不定,分明是在压制一腔怒火,“我要走,你们拦得住?”
“加上他们呢?”一刀一拍手,断浪、污神从门外走进来,“你还能逃得了么?外面十步一个锦衣卫,你出去能自保却不一定保得了她!刀剑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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