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艰难地呼吸,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因为恐惧颤抖起来。
“思念,告诉我,酒吧里那些小男生好玩吗?”
她摇了摇头,惨白的脸警惕地盯着他,恐惧早已让她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刚才我那样对你,喜欢吗?”
她掐紧自己,再次摇了摇头。
“不喜欢?”薄正东徐徐长长地说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揉着,仿佛那是多么好玩的东西,
“那么——那晚为什么主动吻我?”
吻他?
她愣了愣,猛然想起陆云深结婚,她喝醉那一晚……
是了,她和薄正东的暧-昧,似乎就从那晚开始的……
“东家……”她的声音一抖一抖的,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神,全是恐惧和忌惮,
“我那晚喝醉了,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您……”
“我的思念,”薄正东就这么蹲在浴缸边看着她,眯了眸,危险地笑了出来,
“你有心吗?”
“——什么?”
“我养你整整七年,你却想冒犯我?”
“……”
纪思念咬紧自己的唇,她害怕,可是听到他这种语气后,莫名又放松了下来。
看来,这段时间他对她过于亲热,纯属只是为了“报复”她当晚“冒犯”了他而已,而非像郁非非说的那样——他想让她陪他上床。
既然如此,可见薄正东是不想和她发生关系的,
“东家……”纪思念慢慢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大胆地遏住他撑在自己内衣下方的手掌,
“我承认那晚我过分,您想要我怎么补偿,请直接说出来,我尽力满足您的要求,您这样看行吗?”
“呵,”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里有一些轻蔑,
“补偿?”他好整以暇地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
“是啊……”
“我只需要一种补偿。”
“……哪种?”思念怯怯地问。
“身偿!”
思念这下连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都退下去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薄正东,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陌生!
就在刚才,她还在为他救她于水深火热而感动,可一转身,他又从那个拯救她的人变成了侵略她的人!
“薄东家!请自重!”她低叫。
男人一下笑了出来,俊眸裂开残忍的气息,“你为反抗我去那种地方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
他看到她挣扎,直接用了更大的力气把她手按住,牢牢按进水里,没有一丝怜惜,
“思念,我给你弹三千万的钢琴,让你享受最顶级的教育,是想让你成最优秀的钢琴家,而不是让你成像郁非非那样浓妆艳抹和男人喝酒的小网红的。你明白吗?”
他说着,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那样血腥而充满欲-望,而是浮出淡淡的温柔,耐心,甚至是谆谆的冷漠。
“以后想喝酒,在家喝,记住没有?”
思念有些呆滞地点了点头。
“偶尔闹脾气可以,夜店不许再去。”
思念又点了点头。
“也不许再咬人。”
“……”
思念看着薄正东唇上小小的伤口,一下羞红了脸。
她低头,咬住自己的唇,躲开他平静如水却过于直接的视线。
“还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