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的气氛,被唐苏这么一闹,变得格外诡异。
忧伤哭泣的童笑连泪水都僵在了脸上,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唐苏这样子,我滴个乖乖,好猛!
花年紧绷着脸,有点坐立不安,这么妩媚的场面那不是折磨人吗?偏偏,他还不能生出任何旖旎的想法来。
被唐苏压在身下的冰雕男,嘴角抽了抽,像天气回暖时,那包裹在大树上的冰块在缓慢的融化掉落,他皱眉捧住胡乱在他身上来回蹭的小脑袋,冰冷的声音有点微变,“不许动!”
“唔,不嘛,我热!”好不容易寻到一处清凉的地方,居然又不让她碰,唐苏老大不高兴的嘟囔一句,不管不顾的再度蹭过去,浑然是不把身体的火热体温过度给身下这人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冷昧脸色僵了僵,托着她的腰将她从腿上抱了下来,让她一个人坐在座椅上,她就坐在冷昧与花年之间,他那样把唐苏一放,让花年大惊失色,胆战心惊的坐在那,不敢叫自己发出半点男人气息,以免吸引到此刻只有兽性的女人。
他怯怯的想,如果唐苏像刚才那样朝自己攻过来,爷会让他怎么死?光是想想他就打了个寒战,趁势挪动座位往司机那边靠,“稍微快点!”
没过一会儿,唐苏再一次朝冷昧腻了过去,她趴在他怀里不断的蹭,手不自主的攀上他胸前的衣服,使劲的往下乱拽,灵活的手指立刻趁虚而入,她体温火热,冷昧相对来说较为冰凉。
唐苏那样一碰,就如饿狼一般扑了过去,“好舒服,好凉,好滑啊!”她一双色爪肆无忌惮的在冷昧胸口游走,迷离着眼睛俯下身去作势就要亲。
冷昧皱着眉,一把将她的衣领拎起来,迫使她转了个身,从背后将她收入怀中,他低头在她耳边恶狠狠的吼道:“你再乱动,要你好看!”
“唔唔!”唐苏不满的发出两声抗议,手摸不到让她舒服的东西,她全身都不安的扭动起来,加上烈酒的醉意,此刻她就像个得不到宠爱的小孩,“你坏,你坏人!”
她努力想回头,想去靠近背后不住在吸引着她的男人,可偏偏不能得逞,她只能用背轻轻撞击着他,磨来磨去的乱蹭着。
童笑哭笑不得的偷瞄着这样的唐苏,又只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瞥向窗外,花年索性装成老僧入定,他可不想自己一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同情目光被爷看见,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冷昧黑沉的脸色有些微微发青,他咬肌上下移动着,似乎在压抑着对这女人的不耐烦,桎梏着她的双手越收越紧,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状态!
温香暖玉在怀,又是这种状态,说他没有反应除非他是无能,况且对这女人的渴望他压抑已久,平日里她在不经意间都能叫他欲火焚身,更别说她妖娆成这样的时候。
只是,现在不能!
如果,不是在房车上,女人你死定了!
在冷昧铁腕般的手段下,唐苏什么都没得逞,体内那股燥热几乎将她憋死,车停下时,她双目有些红,冷昧一松手,她便如饥渴的小猫般反身缠在了他身上。
冷昧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下车径直往房间走去,花年急忙跟着,“爷,还要医生上去吗?”
“你说呢?”冷昧脚步未停,只是阴测测的甩下三个字,叫花年好生难以折磨。
这到底是上去,还是不上去啊?
万一爷的意思是让医生上去,若是耽搁了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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