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休养,问题不是很大,我会尽全力保住你的孩子,毕竟他是冷昧现如今唯一的孩子!”只是他的态度太让人难以捉摸了,范亦谦拧着温润的眉毛,有些不忍的看着她。
“你是那人渣的朋友?”皇甫尊敏锐的瞄向了他,放电的桃花眼此刻在腾腾冒着火焰。
人渣?现在这种状况这样描述冷昧,他也做不出任何反驳,范亦谦皱着眉,略有些不悦,毕竟谁都不喜欢他人这么评价自己的好友,哪怕是自己的好友不对。
皇甫尊说的,根本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他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暴躁的吼道:“连你都知道这孩子重要,那人渣死了么?你去告诉他,他如果不好好珍惜,连女人带孩子,都归我管了!”
温润如范亦谦,听见这样的话,仍旧微微变了脸色,他很认真地看了皇甫尊一眼,这个男人轻佻的外表下藏匿着绝不亚于冷昧的强大气场,他敢说出这种类似于找死的话,就证明他背后强悍的能力。
“皇甫尊,你能别闹了吗?”唐苏哭笑不得的扫了他一眼,很是头疼的皱着眉毛。
“我不是闹,还要我说几次?”
“范医生他一直很照顾我,你别说这些话让他为难了!”她疲倦的靠在枕头上,“我觉得好累啊,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为什么是我出去?”皇甫尊抱着胸口,忿忿不平的瞪着一脸温和的范亦谦,这男人越看越有种做他情敌的潜质了。
“我有些身体上的事需要咨询他,你一个大男人在场不合适吧?”
“他不是男人么?”而且,是个长得不错,还挺温柔的男人,这种男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对女人就是致命的。
“他是医生,你出去吧,拜托啦!”唐苏有些虚弱的哀求道。
“好啦,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事情都叫我!”其实不是故意逆她的意思,是受不了她苍白的样子,跟她斗斗嘴才能感觉到她的一点生气。
皇甫尊出去后,病房变得安静,范亦谦静静凝视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她勉强拉扯着笑,“刚才你不要见怪,他一直都喜欢开玩笑!”
“我不觉得他在开玩笑,”范亦谦坦然一笑,“但,我不会真的去告诉冷昧。”
“其实,你告不告诉他都无所谓,他在他面前也说起过。”唐苏抚了抚自己还平坦的肚子,“我想知道,我还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了?我很想要他!”
哪怕,冷昧不要。
“能,相信我,但你必须保住心情平和的躺在床上,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擅自离开医院,简单的洗漱或者上厕所可以离开病床,其他的时候,尽量躺在床上!”
“好,我都听你的!”唐苏点点头,她支吾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这件事,我不太想其他人知道,我住院的事,你替我保密,行吗?”
范亦谦点了点头,又迟疑道:“那,冷昧呢?”
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心疼她,恐怕只会盼着孩子快点落掉,而他一旦知道,冷欢就会知道,她害怕冷欢会趁机做点什么,虽然有皇甫尊在,她也不敢明目张胆。
“孩子的事,他是知道的,他既然是这种态度,告不告诉他没有什么区别,还是别多此一举了,我一个人承担一切后果就是了!”
她语气淡然,他却听出了一种被压抑住的浓郁忧伤,他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头应道:“你安心休养吧,我会有分寸!”
关于他们之间,他真的很好奇,前段时间不是恩爱得很吗?怎么这才只是过了一个年,连她有了孩子,他们都能闹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外面那个男人?
面对她虚弱的样子,他实在问不出口,只轻轻帮她带上了房门,这才刚刚转身,衣领就被人粗鲁的拎起强行按在了墙上,如此粗鲁不堪,范亦谦简直难以忍受。
“这里是医院,你要做什么?”
“那人渣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搞成这样?”皇甫尊紧紧拧着眉毛,冰蓝色的眼眸阴鸷,轻佻倜傥的气质一敛而光,变得暴戾凌厉。
范亦谦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真不明白他们这类男人,怎么那么喜欢使用暴力,他算一个,冷昧也算一个,男人就应该儒雅一点才对。
范亦谦将他推开,整理了下身上的白大褂,“对于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抱歉,我还有病人,不奉陪了!”
皇甫尊自知有点失态,只不过实在是太气愤了,连冷昧的朋友他都不想放过,意识到范亦谦的身份,他压下怒火,问道:“她的孩子,能保住吗?”
他停了停离开的脚步,扭头问他,“你希望保住还是不保住?”
“当然是保住,你没见她那么在乎那孩子吗?”皇甫尊无意识的冲口而出,才意识到范亦谦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深意,他挑起眉毛瞅了他一眼,“收起你那些心思,给我好好调养她的身体!”
“这个自然不用你多说,她是我朋友我妻子,我当然竭尽全力。”没料到在他心底深处,第一时间考虑到的是唐苏的感受,这一点冷昧恐怕不如他,但身为死党,他还是替不称职的死党宣布所有权。
皇甫尊嗤之以鼻,冷笑扬长而去。
唐苏醒来时是深夜,病房里开着地灯,安安静静的可以听到仪器的声音,她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宝宝还在,才安心了些,她撑着身体起身,动作很缓慢生怕弧度大一点会伤到孩子。
听到响动,睡在沙发上的皇甫尊坐起身来,看见她坐起来在够桌上的水杯,他立即惊醒过来,“别动,我来!”
喝着他喂过来的水,偷偷抬头凝视他略带倦色的俊脸,唐苏有些内疚的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麻烦还不知道好好照顾下自己?”
又把自己弄成这样,是骂她好呢?还是骂她好呢?话到了嘴边,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什么怒火都生生咽下的,怎么冷昧就舍得这样伤她?
唐苏苦笑了下,虚弱的靠在靠枕上,双目有些无神,“明明好累啊,竟然睡不沉,这才睡了多久,又惊醒了,真想一觉睡上好几天。”
“睡那么久,你受得了,你孩子受得了吗?真是笨!”点了点她的鼻尖,皇甫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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