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必生第二计,既然如此,又何必等她带人来搬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公主在皇上面前落个不好的印象?还不如先加以顺从,再窥探她的阴谋诡计,我们好逐一击破。”
小绺听得目瞪口呆,“莫非她搬过来,还有其他的阴谋?我还以为她只是想欺负一下公主,好彰显她的威势。”
“孝如公主或许会这样做,但是星阑公主不会。”彩菱道。
小绺顿时慌张了,“那怎么办啊?敌明我暗,我们怎么抵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担心,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星阑公主霸占公主的寝宫,此事不能由公主去说,必定得有某些途径传到皇上的耳中。”
小绺不禁佩服彩菱,“还是彩菱姐想得周到。”
彩菱看向清河,“公主,此事不如先通知长春公主。”
“不,”清河道:“若长春知道,定必会闹一场,这事不宜告知她。”
“但是,我们找谁去告知皇上呢?还要不漏痕迹。”彩菱问道。
清河微微笑了,她心中已经有人选了,此人去说,是最合适不过的。
“球球,过来!”清河喊了一声。
便见一团雪白的棉球扑向清河,清河一把抱住它,放在膝头上,看着它火红的眸子,含笑道:“看样子已经复原了,很好,你啊,就好好地给我盯着星阑公主。”
血狼仿佛能听懂清河的话,眨了一下眼睛,伸出舌头舔着清河的手。
星阑公主前去禀报皇帝,说想与懿礼妹妹多些亲近,因她刚丧母,一个人住在苏和宫,怕会胡思乱想,所以要搬过去陪她一阵子。
自然,她没有说要霸占清河的寝宫,只说搬过去苏和宫住。
皇上对星阑的懂事还是感到很欣慰的,准许了她搬过去,并且让她多陪陪懿礼。
星阑公主欢喜地告退而去。
星阑公主走后,皇帝问喜公公,“王喜,依你之见,之前费宁钰说懿礼是妖星,是他的错误判断,还是他与戚贵妃勾结要陷害懿礼?”
喜公公微怔,随即低头回答说:“回皇上,奴才愚钝,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贵妃娘娘为何要陷害懿礼公主?没有缘由的,也说不过去啊。”
“缘由?”皇帝冷声道:“在这后宫之中,看不顺眼,就是一个很大的理由,朕如今看重了懿儿,后宫各宫谁不吃醋?你以为戚贵妃就真的那么大度?她的那些小把戏,在朕看来,还是过于天真幼稚了些。”
喜公公心里却道:只怕不是小把戏了,若不是白苏宁入宫,只怕如今懿礼公主都被处于火刑了。
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笑笑道:“当然,皇上英明,谁都瞒不过皇上的。”
“星阑这孩子倒是很懂事的,往日看似与懿儿相处冷冰冰,但是她心里很疼爱这个妹妹,当初懿儿得痘症在文康苑的时候,她不顾痘症会传染,亲自前去探望,如今知道懿儿一个人孤独地住在苏和宫,又不厌其烦地前去陪伴,是好孩子,只可惜,她是妖星,而且她的母妃野心太大了。”
喜公公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