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愣住了,她妈妈和关娜去哪了?
陆历怀说:“自己把鞋子蹬掉。”
“你先放我下来,我腿不酸了。”
“蹬掉。”
我撇嘴,听话的蹬掉,他抱着我上了楼,去了他的卧室,将我往卧室的沙发上一扔,然后坐在我身旁,开了鹅黄色的落地灯,颀长的身躯陷在雍容华贵的紫里,眉眼看起来透着几分冷艳。
他一手撑着凉薄的唇,一手拿着帕子擦我眼角的眼泪。
细细擦拭干净之后,嘴角轻勾,说:“好好解释,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解释不好,我们也有一晚上的时间。”
第二句他说的有些暧昧,心思不纯洁的我,瞬间反应过来了其中的意味儿。
于是,我眼睛轻轻闭了闭,说:“其实我白天的时候,和你打完电话就来找你了,因为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非常着急的想要过来给你煮粥,而且……”
“打住。”一道寒光射过来:“说重点。”
拍马屁失效了,我只好把去路北家要视频,以及遇到刺青男,然后被刺青男绑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唯独没有提口罩男。
陆历怀听完之后,沉吟了片刻,突然间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路北?”
“嗯。”
“新朋友?”
“算是吧……通过雪曼认识的。”我咬咬唇,如果我告诉他路北就是黑金盛宴的人,不知道陆历怀会是什么反应。
陆历怀两根雪白的食指交汇在了一起,抬起了一边的眉梢:“所以他们放了你,是因为路北拿来了钱?”
“不,应该没有。”我说,终究还是被问到了,有些心慌,很快就稳了稳心神说:“我被蒙住了眼睛,绑住了手,什么都看不见,然后有警察来了,他们就跑了。”
陆历怀闻言,说:“那我不用担心他们要绑架我了。”
“为什么?”
“他们连交易地点都选在有警察的地方,是挺笨的。”
他说着,语气里带着笑意,我听在耳朵里,不寒而栗。
“可能是小区恰好有人报警吧。”
“那你的手机还在他们的车上。”
“应该。”
陆历怀伸手,摸着我的耳垂:“如果在他们车上,他们怎么会接电话呢,沈秘书?”
他勾勾嘴角:“手机,在你那个叫做路北的朋友那里,而你的朋友路北,很可能和他们是一伙的哦。”
他说着,刻意加重朋友两个字,讽刺性极强,听得我挺不是滋味的,毕竟路北可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虽然,事情是他引起的……
于是我反问他:“你为什么提起路北语气就怪怪的?”
陆历怀耸耸肩,说:“就觉得挺巧的,我们都姓陆。”
“可他是路途的路。”
谁知,陆历怀听到我的辩解后,脸色就这么黑了下来,如同阴云密布的天。
紧接着,他的手机就毫不客气的朝我扔了过来:“给你的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