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向我,说:“但是不管他碰没碰你,他都完了。”
我听到这,不由得浑身一凛,然后看向陆历怀,说:“其实,他挺可怜的,你知道他的故事么。”
“怎么说。”
“他和我说了一些话,他好像得了艾滋,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所以,他应该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真令人惋惜。”陆历怀扯起一边的嘴角,说的言不由衷,神色看起来有暗淡,不知道在想什么,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们才终于回到了家,直到车子停下的那一刻,陆历怀都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弹。
下车的时候,他对我说:“他得了艾滋,是他自己造成的,然而有些人,却没得选。”
我听不懂他的话,仰起脸看向他,此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一夜没睡,又被注射了某些奇怪的药,导致我浑身酸痛,意识模糊,控制不的打了一个哈欠。
陆历怀伸出手掌,揉了揉我的头顶,说:“这么晚没有睡觉,困了吧。”
我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连走路都控制不住的腿脚打晃,陆历怀把我的手牵过去,让我变成抱着他的姿势。
他的胳膊上有隆起的肌肉,温度很热,以至于我抱着他的时候,莫名的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想要把手收回来,结果陆历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果你不想要我抱你的话,就抱好我,我可不想你因为犯困脑袋上摔出个大包。”
我听着他的话,只好乖乖抓紧他的手臂,我太困了,结果直接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闭着眼睛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陆历怀哼笑了一声,用一种莫名温暖的声音说:“只有睡着的时候最乖。”
随后,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徒然一轻,然后陆历怀腾空把我抱了起来。
我懒得睁开眼睛,便靠在他的怀里面睡了,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指在解我得裤子的纽扣,我浑身一抖,立马睁开了眼睛看向陆历怀,晕晕乎乎的说:“你干嘛。。”
“帮你换喽。”
“换什么啦。。”
“内个。”
内个?
我唰的一下睁开了已经快要闭上的眼睛,无比精神又惊恐的看向他,然后紧紧地抓住自己得裤子纽扣,说:“你疯了!”
“又不是没有换过。”陆历怀轻笑了一下,说:“就和换小孩尿不湿一样。”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情不自禁的微笑的,我甚至还从他那深沉的眼睛里看到了点点的父爱。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又会出现这种眼神?
他见我盯着他一直的看,像是被点了定身穴一样的傻楞着,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样,松开了准备去解我裤子纽扣的手。
调笑:“逗你的,我怎么可能会换过那种东西,脏死了。”
说完,他便转过了身子,去了浴室,开了水龙头。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流着,只不过,却是浇在地板上,没有浇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