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如土色,都是陆历怀一直闹我才会出事。
“去找胡爷爷。”
陆历怀低低地吐出一句话,我顿时豁然开朗,对,胡爷爷医术高明,他一定有办法的。
我想也没想,连忙发动了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胡爷爷的诊所。
车子随便停在中医馆前,陆历怀下了车。
无意中,我瞥见他背后溢出的点点血,已经染红了白色衬衫,伸手一抹,湿粘一片,真的裂开了!
“没事。”陆历怀扫了我手上的鲜血一眼,他高大的身影径往里走,我连忙抬腿跟上。
胡爷爷正在院子里熬药,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陆历怀指一指客厅的凳子:“你坐这儿等我。”
我走过去坐下,陆历怀大步走进了院子里去,我没有乖乖坐着等他,好奇心使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只见陆历怀走到胡爷爷身后,叫了他一声,胡爷爷忙停下手中的活,把陆历怀带到屋里去。
我轻手轻脚地猫了过去,躲到屋门边上,透过帘子偷看。
陆历怀将衬衣脱掉,露出带血的纱布,胡爷爷帮他小心地解开纱布,在陆历怀颀长而白晰的脊背上,一个小小的创口正血流不止,涓涓血流顺着他的背蜿蜒而下,染红了他的裤头,我惊得捂住了口。
“流血了。”胡爷爷说了一句,转身在一大堆的草药中取来几片绿叶,用药杵捣碎敷到小创口上。
“你的体质敏感特殊,哪怕划伤一个小小的伤口,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样任性胡为,我就是有通天本领也回天乏力。”
胡爷爷严肃地警告着陆历怀,他只是沉默,背向着胡爷爷和我。
“等创口止血后,我再给你煎碗药喝,让你的伤口能恢复得快一点。”
“谢谢胡爷爷。”
“你坐这别乱动,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胡爷爷转身走出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胡爷爷捉了个现形,“你不是上次阿历带来的那个女孩?”
我不好意思地叫了他一声,“胡爷爷。”
陆历怀闻声,侧过脸来看我,阴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张嘴道:“沈秋,你又躲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偷看我?给我过来。”
胡爷爷见状,“进去吧,我去看看火。”
他走进院子。
我走到陆历怀的身边,低声说:“陆历怀,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这不算什么,我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把你那可怜兮兮的目光收起来,好像我快死了一样。”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我瞪他一眼,然后低着头说:“怪不得胡爷爷这么担心你的身体,我还以为你真的……”
“真的什么?”
我闻言,猛地一愣,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陆历怀像是发现了我的歪心思,脸色一沉,眼睛在我的身上不怀好意地一扫,然后说:“因为我真的阳痿?”
我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脸猛地一红,结结巴巴的说:
“内个,没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没有,你看病吧,我先出去外面等你。”
我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却被陆历怀伸手抓住一把拉进了怀里。
他白晰得不像话的皮肤,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令我一瞬间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