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你这种症状,有点像我曾经遇到过的一种……“
我闻言,正在劳心费神的思索中,胡爷爷忽然看向我手背上那几乎已经消下去的针眼,然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我有点犹豫,被路北抓走的事情应该是不能让胡爷爷知道的,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历怀见我不说话,便帮我说道:“这个是打的营养液。“
他盯着我的针眼,面色变得更加凝重的对胡爷爷说:“胡爷爷,她打的根本就不是营养液对吧。“
胡爷爷闻言,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去了门外,对陆历怀说:“阿厉,你跟我出来一下。“
这一次,他们去的房间离我比较远,所以我根本听不见他们再讲什么,总觉的他们两个人都怪怪的,而胡爷爷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
大概十分钟之后,他们回来了,陆历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像是有什么事情触碰到令他愤怒得点一般。
胡爷爷给我抓药,他说这些药只能暂时的缓解,哈给了我一个膏剂的药,外用,他也没有说我到底怎么了,弄得我很害怕,就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但我想,这个症状八成和路北给我打的‘营养液’有关系,但是我睡着了,他就算给我下毒,我也不知道。
这样一来,路北放了我,就很能说的通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以为的路北只是我以为的路北,他表面上对我笑,背后竟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刀子。
我觉得心里有点难受,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太好,但,也是朋友吧、、、
陆历怀拿上药兜,就和胡爷爷告别了,应该是胡爷爷也没有办法。
我抹上药之后,皮肤没有那么痒了,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很难受。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火辣辣的额头,嘴巴绷的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特别心疼。
在车上,他打了一通电话,然而电话接通之后,他没有发出声音,对面的人也没有发出声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应该是路北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上次陆历怀并没有答应路北的要求,那么这一次,路北一定会借着陆历怀要药的机会,逼迫他来回头吧。
片刻之后,只听到陆历怀沉沉的声音响起:“路先生,我以为前天我们已经谈好了。”
对面的路北闻言仿佛讥讽的轻笑了一声,接下来说的什么,我没有听见。
……
“你要什么。”
陆历怀脸上的表情极其阴冷的问道,接下来路北的那句话我听到了,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你输。”
电话挂断,陆历怀的指关节已经捏的泛白。
我在一边没有说话,默默观察着陆历怀的表情,他总是红润的嘴唇此时却因为用力的抿着而有些暗淡。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他拿起了手机,松开一直紧抿住的嘴唇,说:“把关于那块地正在筹备的项目全部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