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垂下了头,连胡爷爷都是这样的判断,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已经被敲定了。
胡爷爷见我低下头,又说:“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我抬头,疑惑的看向胡爷爷。
他回答我的疑惑:“这种被需要,被信任,试图去逆转一个生命的感觉,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像我这种老古董,一个一个都已经被淘汰了。”
他说着,竟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无奈之感。
我以为胡爷爷要讲过去的故事,便兴致勃勃的问:“那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
然而,在听到胡爷爷回答的那一个,我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因为他说:“上一次,上一次啊,就是救阿厉的孩子的那一次吧,当看到那孩子终于健康过来的那一刻,我真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说到这,他才突然想起我和陆历怀之间的关系,便看向我,一副自己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模样。
我却对他笑了一下,说:“没关系,胡爷爷,你继续说,我想听听呢,孩子生下来之后,为什么需要你来调养,难道是营养不良么?”
不应该的,当时苏柔就和陆历怀在一起,应该什么营养都在补充的。
“不止是这个原因。”胡爷爷说。
“还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孩子是早产,生下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一点,身体各个器官都还没有发育好,抵抗力非常的弱。”
早产?
我忽的转头看向胡爷爷,怎么会这么凑巧,苏柔生陆鹿的时候,竟然也是早产?
我疑惑出声:“胡爷爷,那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你就在跟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