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注意点。”雪曼有些生气的说。
那青年自感话多,傻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肖童,跟雪曼在一个酒吧,吉他手!”
“哦……”我简单的应声,骨子里还是对这些艺术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们的思想太OPEN,相对于我这种老土,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
雪曼还是做酒吧歌手,上海的酒吧很多,雪曼终于做了自己最喜欢的爵士乐。
用雪曼的话说,这种类型的歌曲虽然小众,但是她喜欢。可惜的是,我缺乏艺术细胞,很难领会所谓的爵士乐那种灵魂气息。
上海的节奏,比淮南要快的多。看到那些行色匆匆的面容时,会让我这种慢节奏的人觉得自己是在虚度光阴。
此刻,在雪曼的出租屋,看着她忙里忙外的身影,便感叹人的成长还是离不开奋斗的。雪曼虽然与青年蜗居在这个上海老式弄堂里,但是他们脸上、他们眼中那种生活的味道特别浓。浓的让人不自觉就有种想好好生活的念头。
“没什么好菜,凑合吃点。”雪曼端上几个菜,一脸微笑的说。
肖童开了几瓶啤酒,三人喝着酒,但是对于往事我跟雪曼都只字未提。
我不曾问她孩子去哪儿了,她也不曾问我现在的婚姻状况。
每当我们两人不经意的对视时,我们眼底的那丝哀伤彼此都看得见,便更不好开口了。
“来上海散心?”雪曼问。
“哦……”我看了一眼肖童,简单的说。
雪曼给肖童递了个眼色,肖童也不笨,笑着说:“你们两个聊,我这会去酒吧找他们玩去!雪曼,”他说着,亲昵的靠到雪曼跟前,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后,低声说:“今晚有大咖来,好好表现,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参见大型综艺节目呢!”
“行了,你快去忙吧。”雪曼轻推了肖童一把说。
肖童,笑着揉了揉雪曼剪短的碎发,拿起一边的吉他箱,走了。
上海的雨停了,但那种潮湿却依然在逗留。
“虽然过去那么久了,但是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雪曼忽然说。
“没什么。”我简单的回应,此刻肖童不再之后也敢放开目光的打量起这个小屋,里面没有任何儿童用具,“肖童是上海本地人吗?”我问。
“不是,外地的。”雪曼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眸底微微一动说:“你结婚了吧?我看到你手上戴着钻戒。陆历怀?哦,我说的有点儿废话了,除了他你也不可能再喜欢别人。”
我的手不自觉的就去护住了戒指,有些心虚的说:“啊……对。你,孩子呢?”
她听后,脸色微微一沉,咬了咬嘴唇说:“那是你前夫的儿子,你说你那个牛春华会让孩子跟着我吗?”
我的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了牛春花那势力泼辣的样子。
她继续道:“牛春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吧。我跟个无根浮萍,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根本就斗不过她。这次之所以在机场碰见你,就是因为我想看孩子就得回淮南,看完就走。不过,也好,自己落了个清静,更主要的是看清了顾海家的为人后,也不想在顾家待着,你当年走的很正确。”她淡淡的说,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只不过,提起孩子来的时候,她眼中还是会闪过一丝不舍,但是一闪而过,仅仅只是不舍。
偌大的上海,她自己的生存已经是个问题,倘若带上孩子,怕是连个男友也找不到了吧?
“听说路北进监狱了?”她问。
“嗯。很多人都进去了。”我说着,想起了陆亦年。
“是吗?想象当年我们这些人真是疯狂,仗着年轻什么事儿都敢干,骗人、骗财的,没成想最后把自己的人生都骗了进去。不过,你算幸运的,上帝对你真挺好的?”
“还行……”
“你怎么这么没精神?是不是跟陆历怀吵架了?因为吵架才出来散心的吗?”雪曼又问,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挺复杂的,你别问了好吗?”我忍不住的说。
她愣怔了一会,随后起身走去了里屋,我以为她生气了,但是她没有,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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