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杭总,最后就只能来纠缠你了呗!”
季娴顺着童雪的话摊手惋惜,“那我可真帮不上什么忙,廖总还是另寻高就吧!”
自酒杯中抬眸看向季娴,廖珂的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童雪的那句话而生气,或者,也有可能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说:“你唯一需要帮忙的就是离开他。”
“就算我离开他,他也会接受你吗,还是说之前杭墨深有做过什么举动让你觉得一旦我离开,你会是他的退路?”
廖珂唇角的笑容艳丽:“你离开就知道我会不会是他的退路了。”
这种激将法对季娴来说不过就是小儿科。
轻嗤一声,既然都这般不要脸面了,季娴也不准备在给她好脸色,转过脸看向童雪,笑容颇为讽刺,她说:“童童你说死了男人的女人是不是都这样的饥渴啊,看到别人的男人就好像多少年没有啃过肉骨头的狗一样,赶都赶不走,而且啊这种人你又不能打她,不然她又馋又浪了那么多年,很容易发疯咬你一口的!”
就等于没直接骂她是缠人的畜生了!
就这样廖珂也能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看向季娴的时候唇角的笑意异常的明显,她说:“我可以当成这是你恼羞成怒了吗?”
季娴耸肩:“你也可以理解成看到让我流产的罪魁祸首我心里不平想要骂几句解恨。”
廖珂轻轻地笑了,笑容里竟是得意,“那你又如何得知我是罪魁祸首呢,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除了在你流产之后出现,之前我们也没见过面吧?”
话语里虽是推脱,但脸上的表情却很明显,胜利者的姿态。
尤其是,她说完还看了一眼季娴手的方向,微微一挑眉,“我长居国外,过来之后身边也没什么朋友,今天见到杭夫人觉得亲切便想来聊几句,怎么,怕我欺负你,还是觉得我会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让远远赶来的杭总也跟着听听?”
这是在怀疑她刚刚接电话根本没有挂电话,而电话的那头,杭墨深全程都在听着。
季娴蓦然笑了,怪不得无论她怎么说廖珂也没有生气,原来是故作姿态害怕被杭墨深听到什么!
扬起手里的手机,屏幕明显是黑的,只是她挂了电话之后并没有放下而已,却是没想到廖珂这般细心,连这一点都注意到了!
视线在手机上停留片刻之后转移到季娴的脸上,见她一脸无害的表情,廖珂才抿唇浅浅的笑了,她说:“外面的人都说你配不上杭总,但我并不这样认为,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没有家世之外,手段也并不比我们这些从小就接受严苛教育所谓的世家子弟差到哪里去。”
“我这么有手段廖总还要舔着脸皮继续追着杭墨深不放手?”
“你除了手段,又哪里比得上我?”放下手里的酒杯,廖珂起身,这个时候就算是从杭家赶过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并不准备在杭墨深的面前和季娴过多的交集,至少暂时不能露出丝毫的马脚,而且,今天的交谈,想必季娴会比她更加的心塞,能做到这里,廖珂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