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两码事。
现在月氏还有晋国和齐国的人都住在这个驿馆里,自己要是宴请齐北望,月氏和楚国那边肯定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越厉升这段时间一直让自己靠近齐北望,就是希望能给月氏和楚国一种错觉,就是齐北望是站在晋国这边的。
或者,如果越如歌厉害的话,可以直接把齐北望拉拢过来,也就没必要假装了。
“这是军令!”
“五殿下已经在路上!宴请这种事情!当然是皇子去更合适!我去算什么!”
“本将觉得你最合适就是你最合适!这是军令!”
越厉升又重复了一遍。
卫念青用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看着越如歌。
要是越将军吩咐自己去做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肯定是马不停蹄地就去了。
“那你干脆直接说!要让我和齐北望求婚!”
越如歌从未想过,越厉升会变成如今这般龌龊样子。
是的,龌龊。
越如歌不愿意用这种字眼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形容从前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英雄。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越如歌真的越来越觉得,越厉升就是个表面上的君子,内心里的小人。
从前他叫自己嫁到楚国来和亲,自己半天怨言都没有。
作为一个将军,为国奉献是人之常情。
她从踏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这里。
纵然最后不是马革裹尸而是身死大婚夜,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为国捐躯。
可是自己已经为了国家死过一次了,这一次,越厉升居然还强迫自己。
自己的婚姻在他心里,就是一颗好用的棋子。
哪怕上一次,自己就是穿着嫁衣而死。
他也完全不在意,这一次要是自己穿上嫁衣的话,是不是也会死。
“是的,”越厉升看着越如歌的眼睛,沉声开口,“你作为越家的女儿,作为晋国的将军,这就是你的宿命。”
“宿命?”越如歌冷笑。
那一刻,她的手已经挪到了腰间的刀上。
宿命?
我才不信什么宿命。
我生来就注定要握住手中长刀,狠狠劈开宿命的枷锁。
此次重生,除了我自己,谁也别想杀死我。
可是就在这时候,外面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乔云来来访。
越厉升和越如歌同时松了手。
那一刻,他们知道,彼此都动了杀意。
越厉升知道越如歌留不得,越如歌知道,此地,她久留不得。
只有卫念青一个人心生欢喜,想着只要越如歌没了,自己就可以成为越将军的儿子。
上次越将军还和自己说,其实他早就想收自己做义子了,只是刚刚收了一个义女,又收一个义子,恐怕会让皇上忌惮,这才只能先委屈卫念青一下。
所以,卫念青一直觉得,是越如歌顶替了他的位置,抢了他的父亲。
越厉升和越如歌一起往前走,看见了坐在前厅喝茶的乔云来。
“实在是叨扰将军了。”乔云来躬身行礼,起身的时候朝越如歌眨了眨眼睛,用口型比了三个字——小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