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慕容止压低嗓音道:“那夫人觉得,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呢?”
“夫人怀念本督的家法吗?”慕容止如今食髓知味,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缠着越如歌才好,从前的高冷冰山人设,在越如歌的面前,早就被扔到了八百里开外。
趁越如歌没注意,慕容止一把夺下了她手上的话本子,然后等到越如歌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止已经翻到了那一页。越如歌着急去抢,慕容止却不肯松手,越如歌横劈过去,慕容止抬手阻拦,她却把手一侧,从慕容止的胳膊下面伸了过去,慕容止反手绕了回来,越如歌又往前一扑,慕容止将书抛了起来,然后往前一迎
,直接把越如歌抱在了怀里,然后再一伸手,又把那话本子捏在了手里,照旧还是那一页。
越如歌挣扎了两下,慕容止却抱得紧紧的,不许她动弹,“乖,别闹~”
慕容止这一句话,直接让越如歌的心化成了一汪水,全身都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
于是越如歌便这么被慕容止抱住,只能任他宰割。
慕容止在越如歌的耳边轻声读着那话本子上的内容,间或朝她的耳朵吹一口气,让她感觉到一阵痒,慕容止软软的嘴唇在越如歌的耳垂上擦过,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这一整页,全部都是不好描述的内容,越如歌越听脸越红,慕容止却读得起劲。
“行了行了,”越如歌已经完全忍不住,把整张脸都藏在了慕容止的怀里,“别读了。”
不是近来官府正在严查这种书吗?听说不少话本子都因为这种剧情被打成了禁书,前头《玉瓶竹》就是先例,怎么还有人敢顶风而上?
虽然说前头也有这种不好描述的内容,可是到底不像这一段这么花样百出叫人面红耳赤,越如歌简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慕容止,慕容止会不会以为,自己每天看的,其实都是这种东西?
越如歌已经开始思考哪种死法更体面和有尊严一些。
“唔……”慕容止意味深长开口,“为夫觉得其实还挺有意思的,夫人想不想尝试一下?”
尝试一下?她才不想被慕容止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
慕容止将话本子一扔,然后直接捞住了越如歌的腰,越如歌一惊,伸手去推慕容止,慕容止却也用了几分力气,二人一起往下倒去。
秋风几分凉,屋中处处香。春宵一夜短,佳人缠绵长。
可是慕容止的手刚刚抬起来,忽然听得外头传来了影一的声音,“九千岁,抓到一个不速之客。”
“你自己处理,”慕容止微微有几分不悦,为什么自己每次想要和越如歌亲近一下的时候,影一都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冒出来,“下次这种事不必告诉本督。”影二蹲在影一身后的树上笑,幸亏影一是个榆木脑袋,自己让他去,他就去了,影二就知道,现在这个时辰,保不齐九千岁在和越如歌做点什么呢,自己要是搅和了九千岁的好事,涨工钱就没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