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正几万人作战的时候,还是要讲究战略战法的。”
“我知道……”
“别担心。”
越如歌仍旧紧紧地抓着慕容止的胳膊。
“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绝对不会给左新恒任何的可乘之机。”
听得慕容止这话,越如歌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真正的君子之交,并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敞开在对方的面前。
一千两金子丢在大街上,肯定会被人捡走。
我们互相做了保护措施,才能彼此都不担心,才能好好交往。
这才叫君子之交。
越如歌也是怕,这些炮火,有一日会掉过头来,砸在自己的身上。
越厉升一直到五天后,才得知了这个消息,彼时,慕容止和越如歌已经带人将月氏占领的一座城池给团团围住。
他气得摔了杯子砸了茶壶,晋平滨虽然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到底还是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只要乐笙还好好的就好。
“这个禽兽……这个禽兽!”
越厉升死死握住拳头,眼睛通红。
如果现在越如歌在越厉升的面前的话,估计已经被越厉升给一刀砍死了。
“将军消消气,”晋平滨在一旁宽慰了一句,“将军气坏了身子,反而更加不好。”
越厉升狠狠瞪了晋平滨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慈爱目光。
“殿下近来可还好吗?”
“一切尚好,我不回宫,父皇倒是不惦记,只是母后最近老是念叨着,说是想要对将军亲口道歉,也不知道将军是不是有时间进宫一趟。”
姜如乔的话,晋平滨也算是帮她带到了,至于越厉升到底会不会去,那就不是他能管着的了。
上一辈的恩怨,他已经不想再去管了。
只当,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越厉升最后还是放不下姜如乔。
就算是他被姜如乔利用过许多次,也陷害过许多次。
但是谁曾说过,这个世界上,唯有情之一字难遂人心。
我若是可以想不爱你就不爱你,这世上,也就没有这许多痛苦了。
越厉升进宫,晋平滨却不想同去,便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着。
说来也是奇怪,从前晋平滨和楚笑都是京城人,十几年来,二人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可是自打认识了以后,楚笑却总是能在街上,看到晋平滨。
今日的楚笑看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她瞧见晋平滨,便悄悄跑到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晋平滨从右边转过去,却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只听到了自己左边传来了一阵轻笑声。
然后,晋平滨回头,再次转到了右边,正好看到了躲过来的楚笑。
她朝他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极了越如歌。
不过,越如歌已经很久没有在晋平滨面前这样笑过了。
“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
楚笑与晋平滨并肩同行,“上次还多亏了你,这一次,我请你如何?”
“又是喝酒?”晋平滨也轻笑了一声。
楚笑笑着摇了摇头。
她上次喝完酒以后,头疼了好几天。
“我请你……”
楚笑仰着头看晋平滨,一句话还没说完,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人。“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