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琬茹,又看了看那一堆早餐。
当琬茹见到琬秋一副惨目忍睹的样子,着实被吓了一跳,胡夏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不过,当她从琬秋口中说出“独吞博音”这句话的时候,本来对她同情瞬间烟消云散。
都说姐妹上辈子都是仇人,今生要在感恩中融化。就那她和琬秋两个人来说,之所以是因为这辈子是姐妹,估计是上辈子之间的仇恨一直无法融化,一直延续到这辈子,而目前看来这辈子都无法将仇恨融化。
“琬茹,你把我妈陷害到进监狱,而我被胡夏打的快要丢了半条命,现在你看到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觉得很爽?”
琬秋的眼神恨不得要把琬茹给活吞了,然后愤恨的说道,“琬茹,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是有多失望?你这个落井下石,背信弃义的白眼狼!亏你还是我的姐姐,亏我还一直喊你一声姐姐,可你呢?试问你做的哪件事情是一个姐姐应该做的?不配!你根本就不配这个两个字。你说,我是有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妹妹,我和你身上都流淌着爸爸的血液。我现在被胡夏打成了这样,你却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却跑过来关心胡夏?怎么?难道你这次回来准备将袁惟伦和胡夏都收了?”
“琬秋,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听到琬秋的这样诋毁琬茹,站在一旁依着没有出声的袁惟伦,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缩,沉声说道。
琬秋被袁惟伦这突如其来的出声给吓了一跳,不够她既然能毫无顾忌的站姿琬茹和袁惟伦面前,那也是豁出去了。一脸无辜的问道,“惟伦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琬茹不仅有了一宇文默,却还和胡夏不清不楚,现在你也被他利用了,可你还觉得她浑身清白?你的脑子是被猪给拱了吗?”
“琬秋!”袁惟伦浑身弥漫这冷意。
不过他所散发出来的冷意和严厉并没有让琬秋退缩和畏惧,接着说道,“惟伦哥,可以说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以前你和我姐在一起我一直都很开心并且深深的祝福你们。可现在你们之间已经成为过去式,已经物是人非了。你这样成天围着她转,只会让那些这些年一直默默守护在你身边,爱你的女人伤心。当年,你是那么的疼爱人家,坐月子的时候,名贵的补品就像是不要钱似得使劲买,为了你孩子的名字你也是绞尽脑汁……”
“够了!琬秋,你还不给我住嘴!”袁惟伦彻底怒了。
呵!当年她生琬天乐的时候,孔君瑶刚好生袁齐雨。同样是坐月子,孔君瑶有吃不完的名贵补品,有经验丰富的月嫂。而她,琬天乐那时候黑白颠倒,白天睡觉晚上玩。每天她没有足够的睡眠之外,还起来给他换尿布喂奶。更以为是新手妈妈更是对孩子的疼爱,大部分时间都是抱着琬天乐的,所以现在落下了很多月子病。
而孔君瑶的儿子是袁惟伦绞尽脑汁想的,而她儿子的名字起的很随意,只希望他能够天天快乐。相对于袁齐宇名字的别有用心,琬天乐的名字就可怜的很。
所以,现在的孔君瑶和她比起来要丰满不少。也是,天天有这么体贴的男人在身边照顾着,想不丰满都难。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知道不如不知道。有些话从当事人口中说出和从别人口中听说感受也是不一样的,就现在的琬茹,心就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隐隐作痛。
琬茹没有去理会琬秋,更没有理会袁惟伦,迈着有力的步伐兀自的往前走去。
“琬茹……琬茹你等等我!”见袁惟伦离开,袁惟伦也跟着追了上了。
虽然在心里,琬茹一直和自己强调不要生气,不值得生气,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也是过去的事情,她和袁惟伦不是早就毫无关系了吗?反正琬天乐现在也大了,琬天乐是她琬茹的儿子,和袁惟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没有必要动怒。
“琬茹……等等,我们开车里来的……”袁惟伦在后面追着,琬茹站在路边刚好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琬茹流畅的打开车门,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了进去。
袁惟伦还不知道琬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脾气,可他好像没有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啊?简直是一头雾水!
他拉着出租车后门不让琬茹关门,琬茹眸子一冷,虽然不断的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生气,可那股气就是咽不下去,突然抬起脚往袁惟伦的肚子上猛地一踹。袁惟伦猝不及防,被这突然的一下踢的弯着腰,一声冷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
琬茹“啪”的关上车门,冷然又果断的说道,“师傅,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