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带他去!”武田真信冷冷道。
几人露出嘲笑的神色,但却也不敢违命,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模样。
然后抬起那少年,将他搬入了船舱里一间挂着白布的房间,然后扔在干净的医护床上。
看着门前神色阴郁的武田真信,几人慌忙离开。
待得走得远了,为首的一个武士呸了一声,冷哼道:“不就是有个好爷爷,还有个奈落家的未婚妻嘛...一个秉持武士道精神的武者,竟然去学医,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徒弟,都是一样的蠢货!”
“那个人好像有两个徒弟吧?另一个人...好像在京都开了间小医馆,真是丢人啊...”
“和这些肮脏的猪猡混在一起,怕是人也变傻了吧?”
“哈哈哈...”
“真是丢武士的脸啊。”
“他腰间那把像模像样的大快刀,估计也只是装饰品吧。”
武田真信仿佛虔诚一般的洗手,然后带上白手套,口罩,换上消毒过的大衣,开始为这病人检查。
“唔...应该是受寒、加上食物缺乏卫生、以及...”他看了看少年即便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头,眉间竟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在翻腾。
“好吧,也许是精神上的负担。”
“若是及早发现,还好,可是现在拖得时间已经太久了...即便治好,怕是脑子也已经烧坏了。”
“那怎么办呢?”
“也许那个药方可以。”武田真信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书,很快翻到了其中一页,“只能这样子了。”
冬日海上的夜色还是降临的很早的,尽管这一块海域平静而不曾听闻过事故,但武士们依然遵循着某种要求,而用粗铁链子将牛车相互捆绑在一起,当初设计的时候,这样供铁索穿过的孔便是保留了的。
然后,按照惯例,他们从靠近船舱的那辆车中挑出了三个女人,令她们沐浴更衣,衣是轻纱薄衣,带着令人兴奋的催情花香。
临别时女人的尖叫,令不远处的车厢中发出摇摇晃晃的铁索碰响,以及男人的大吼、抑或是哭泣。
晚宴早已准备妥当,驾驶台的掌舵手拥有着仅次于船长以及访客的优先权,因为很快他还需要回去,以替换此时仅仅只是将他换下的同伴。
“武田君呢?”穿着红黑长袍的壮硕男人,双腿大敞,眼下一道伤疤令整个人添加了些凶煞之气,尤其在瞪人的时候,可以让胆小之徒顿时跪下。
他端坐中央,正是被戏称为刀疤船长的男人。
“去叫他过来!这孩子,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武田赤日大人把他交给我,就是为了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武士啊!今天,我要让他看看男人的世界...哈哈哈。”
这时候,有人忽的跑上前,凑到壮硕男人耳边说了一句。
这位执掌“红云丸号”足足有八年的船长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山田,你说的是真的?”
“大人...我怎么敢欺瞒您呢?”
刀疤船长脸上神色数遍,最终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扔给这名为山田的武士,道:“你带几个兄弟,先去请他过来,若是他不肯,就出示这块牌子。”
“等他走了之后...嘿嘿。”刀疤船长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将那什么病人,给我分尸,然后扔到海里去!哈哈哈!”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