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女大十八变,男的应该也一样会变的。
林怡说于子轩貌似过的很挺好的,在一家什么公司上班,是个专业的形象设计师。
我惊愕的不要不要的。
以前的于子轩总是吊儿郎当,衣衫不整痞里痞气的样子,怎么就当上形象设计师了?
难道是教别人怎么制造颓废形象么?
林怡吃完擦着嘴巴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记得结账,我先走了。”
“赶去哪里?”我吃着意粉问她。
她得意的微微扬起下巴:“去应聘,我找到工作了。”
“这么叼,做什么的?”我很惊讶。
记忆中,她已经见了不下三十份的工作,全都在第一轮就被K掉,都是因为她的身材。
我一问,林怡更加得意,擦着鼻尖说:“是我最喜欢的工作,得了才告诉你。”
她最喜欢的就是吃跟睡,该不是什么试吃员或者试睡员吧,挺高大上的,我也希望她能如愿。
去前台结账的时候,前台收银却告诉我,有人帮我结账了。
我好奇的问:“谁干的?”
收银指着靠墙那边座椅说:“那边那个先生干......付的。”
我朝那一看,陆霆正举着叉子跟我示意。只有他一个人,对面的位置也没有水杯,应该没有同伴。
我想了想,就跟前台说:“他那张桌子多少钱,我帮他付。”
收银的表情看起来哭笑不得,说的话也很搞笑:“你们吵架了吗?是在冷战么?我们这里有款情侣套餐你要不要试试看,说不定吃完就能和好。”
这样也可以推销自己的套餐,难怪生意这么好。
我拿着陆霆的账单,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陆先生,谢谢你请客,你的我已经结账,我俩互不拖欠。”
陆霆用纸巾印着嘴角,动作细致的像个优雅的绅士:“我俩什么关系?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我擦,这什么话?我俩哪有关系,最多就是上过一次床,他帮过我一次而已。
我翻了翻白眼:“陆先生,别说的我俩好像很熟,我跟你不熟的。”
他喝了一口水:“不熟能上床吗?”
幸好我手里现在没有水杯,不然准扣他头上。
最不想提起这件事,他非要时刻挂在嘴边,还挑人多的时候说,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头顶冒烟。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生气,他淡定,你就要比他更淡定,他若无其事的说起,你就更加无关紧要的漠视。
我忍着怒气,笑着说:“陆先生记性真好,我以为以你这种年纪,多多少少都有点失忆或者前期老人痴~呆症什么的,看不出来啊。”
陆霆一点火气都没有,修养好到极点:“那也是拜林小姐所赐,让我时刻忘不了那一天,你是怎么勾搭我的。”
我一听,怒了:“陆霆,你什么意思?”
“我就随口一说。”他眸光灼灼的看着我,那么帅的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扑通扑通就乱跳。
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我懒得跟他争辩,快速的离开座位,走人。
出了餐厅没几步路,陆霆就跟了上来,跟我并肩走着,我赶着回去上班,也没理他,一头就扎进大厦。
进了电梯,他也跟着进来,我忍不住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陆霆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答道:“你的老板早上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照片,我就来了。”
早上让他过来,他下午才来?我好心提醒他:“现在是下午了,老板中午的时候出去了。”
陆霆不以为然:“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我嘟囔了一句,电梯忽然晃了两下,我心里一惊,很自然就想去扶着内~壁,电梯突然啪的一声,灯灭了!黑暗就这么笼罩下来,电梯罢工了!
“啊!”慌乱中,我似乎抓到了一条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紧紧的搂在怀里,狂叫:“电梯停了,电梯停了!”
我最怕就是在狭小的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是什么幽闭恐惧症,而是小的时候我一做错事,后妈就把我关在柴房里,柴房里没有任何灯光,一到夜晚,无数的蚊子就像轰炸机一样对着我狂轰乱炸,第二天准会满身又红又痛的疱。
为了不让老师看到要请家长,她就帮我穿上长衫长裤,大热天包的跟粽子一样,害的同学都笑我白~痴。
我也不敢脱掉,怕老师看到会请家长过来问话,就这么捂着,结果蚊子叮咬的还没好,又起了一身的热痱。
夜里总是痒,痒的恨不得把皮肉都挠开。
我最讨厌黑暗了,因为蚊子都是夜里出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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