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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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从御景苑离开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犹如火在烧,实在是太生气。
又生气,又有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满脑子都是刘清说的怀孕,是傅燕城说的打掉孩子。
她只觉得头疼的不行,但回来时,没忘了带走粘粘。
回到山晓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去医院看陈镜西。
陈镜西现在已经醒了,正在病床上坐着安静的看文件。
就算是住院,他也依旧让自己很忙碌。
盛眠给他道歉。
“对不起,午餐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
陈镜西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看着比平日里虚弱,但是精气神很好。
“盛总,别这么说,是我该庆幸,如果是你吃了那东西,可能就不是只吃几口了。”
看来陈镜西自己也听说了,再多吃一口就会没命。
盛眠觉得感动,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宋棠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小叔叔!”
宋棠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可见这一路几乎是跑过来的,她才知道陈镜西出事了,吓得心脏都停了。
才见到陈镜西的第一眼,宋棠的鼻尖就有些发酸,扑到他怀里大哭。
陈镜西皱眉,想要将人推开,但是宋棠就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着人。
哭完,陈镜西胸口的衣服都湿了一块。
宋棠则是自己抽过旁边的纸巾,狠狠擦拭了一下眼泪。
“我听说是被人投毒,到底是谁?”
她气鼓鼓的,仿佛现在就要去找那个人拼命。
但是盛眠却在此刻说了一句,“你回去拍戏。”
宋棠宛如被针扎破了的气球,毕竟她答应过盛眠,要听话。
“好的。”
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陈镜西,“小叔叔,那你好好养身体。”
陈镜西对她一向不太热情,此刻也只是淡淡点头。
宋棠觉得心酸,只好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等她一走,盛眠才抬手揉着眉心。
“给我投毒的是傅燕城的人,而且傅燕城要保她,她现在又怀了孩子,我没有办法。”
陈镜西多少听说了一点儿盛眠和傅燕城的事情,现在知道另一个女人怀了傅燕城的孩子,眼里出现一抹惊讶。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看向盛眠,但她的脸上实在太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