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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着急,慢慢想。”
这张桌子的周围围了很多人,因为盛眠的容貌太过出众,不时便有嘘声。
但是看到傅燕城脸上的那张面具,大家瞬间不敢再调侃。
在地下格斗场混的人,谁不知道那张面具意味着什么。
只不过god的身边以前从未出现过女人,现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抱着一个女人来参加牌局。
盛眠的掌心都是汗水,第一局她输了。
她听到发牌员说,输掉的筹码价值三个亿。
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就想从傅燕城的怀里起来。
这些钱太多了,她不想玩了。
傅燕城的双手却依旧抱着她,“继续。”
“傅燕城,我输掉你太多钱了。”
“我不在乎。”
“我不会赢的。”
这样的环境让她十分不安。
傅燕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头开始啄吻她的脖子。
她脸颊上的红更加明显,双手死死的捏着桌子上还剩下的筹码。
傅燕城看到她垂下眼皮,睫毛不安的在颤动。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有些心疼。
“好,不玩了。”
他将人往怀里一抱,不再管桌上的筹码,直接将她带到了电梯里。
刚进去,盛眠就被吻得结结实实。
回到七层,她心里安定了许多,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问。
“傅燕城,我可不可以去见秦医生?”
越是感觉到不安的时候,那种想要见到秦泊淮的念头就越是强烈。
傅燕城看着她这张脸,看到她眼底深处的迷茫。
许久,笑了一下。
“嗯,我后天带你去见他,但是这两天你得陪我好好玩,明白么?”
她脸上的不安瞬间消失了,笑容都变得明媚了几分。
“好。”
大概是想着要见到秦泊淮,她不再害怕了,跟他一起看电影,一起看书。
他开会的时候,她就在旁边陪着,困得很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但就是不乐意一个人去睡。
傅燕城说得没错,她被驯化成了一只会讨巧的宠物,没了锋利的牙齿。
他将她抱进怀里,微微叹了口气,询问一旁的人。
“所以那个办法到底行不行得通?”
“傅先生,这太冒险了。”
“是有些冒险,你只告诉我,成功的概率。”
“没人说得准。”
傅燕城的手在盛眠的脑袋上摸了摸,微微叹了口气。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