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场吻你,气死这些欧巴桑们。”
“谁要跟你和好啊?谁要你吻啦?没脸皮!”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走了一步,拉大与他的距离,这男人,外人看着有魅力,但实则却是个恶魔,总是轻易地就能把人逼抓狂。
慕睿轩丝毫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遇到他,就变得特别笨,吵架吵不过他,开玩笑也总是被他捉弄,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公司了。”
“没有,你什么时候看我好了?刚刚换药的时候,还血肉模糊呢。”慕睿轩一听我要走,马上急了,停下脚步,拦在我面前。
“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让小王找个救护车,泥石流堵住的地方,可以用担架抬你出去。”我试着跟他商量。
但是慕睿轩却摇摇头,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说:“那算了吧,既然你嫌我是拖累,你就自己回去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拖累了?我这不是也为了你好吗?你的腿一直不结痂,如果感染就麻烦了。”我据实说出了我的想法。
但是,没想到,慕睿轩不仅没有听进去,反而扭过头,抬腿就往走,走的又快又急,差点把自己绊倒。
我惊地一身冷汗,连忙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一叠声说:“好了好了,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你别生气了。”
慕睿轩听了,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我,试探地问,“陪我到伤好吗?”
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回道:“好好好,陪你到伤好。”
慕睿轩这回终于转怒为笑了。
我知道慕睿轩是故意的,但我的愧疚,再一次让我陷入他的陷阱,而且,这还是我自己跳进去的。
在我同意留下来的当天,慕瑞轩就派司机给他送来了日常生活用品,连带着我的,他也一并送来了。
我看着堆满屋子的东西,越来越觉得慕睿轩是想在这打持久战了。
霍佳荣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甚至威胁他再不回去,他这个助理就不干了。
但是慕睿轩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着疑似偷懒、装病号的历程。
农村的生活,起初非常不习惯,可是随着日用品的送达,除了做饭还不太适应外,其他方面我都完全没有问题了。
我们像村里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远离勾心斗角,不用带着面具,与村里那些散养的猫儿狗儿,却也能熟络地玩闹!
医生有个老母亲,六十左右岁的样子。
据说她是个下乡知情,因为当时与村里一个年轻人恋爱结婚了,结果下乡运动结束后,她没能随着城里学生一起回城,而是留在了这里。
老太太虽然穿着很朴素,跟农村人没什么两样,但衣服却永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异味或褶皱,说起话来,也与其他村里妇女不同,更多了一些生活的沧桑与阅历。
她似乎也跟喜欢我,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便经常来跟我聊天。
这次,她又来了,让我帮忙摘大棚的草莓,。
我欣然同意,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跟在她的身后,钻进了大棚。
摘到一半,我还兴致勃勃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慕睿轩喊我的声音。
他现在总是这样,只要我不见了,他便像没头苍蝇般,到处地找我。
我站起来,没好气地嘟囔一声,“又来了!”
老太太却笑了,“姑娘,这小伙子很爱你,你要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了,再追悔莫及啊。”
听了这些话,我一下子愣住了,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