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薄年的话,那个人扭头看了一眼站着的人,皱着眉头沉思一下,说:“认识,怎么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陆薄年唇角微扬,说:“没什么。”
既然认识那就好办多了。
“他是这里聘请的疏导犯人的心理专家。”
“哦?”陆薄年挑眉,只听那个人解释道:“犯人们被长期关在这里,得不到一定的自由,心里容易压抑,一压抑就容易得抑郁症,之前监狱里已经有很多人得这个,所以经过请示,便聘请了心理专家过来帮他们疏导。”
在南宫瑾房间门口停下,那个人说:“里面就是南宫瑾了,我不进去了。”
陆薄年伸手推了一下门,门自动打开了,他抬起脚步朝里面走去,只见房间里那个窄小的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女人,脸色看起来非常苍白,本来就缺少光泽的脸上,显得更加没什么生气。
听到动静南宫瑾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站着的陆薄年时,她眼神的光线骤然收缩,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声音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她沙哑的声音,陆薄年就知道她病情不轻。
走过去帮她接了一杯水放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但是南宫瑾并未理会,依然用那双深陷在眼窝,但是依然囧囧有神的眼睛瞪着陆薄年。
陆薄年低头看着南宫瑾,曾经就是这个女人不停的阻止自己跟夏暖在一起。
直到现在他的耳边还清晰的回荡着她那个时候说的话。
作为一个人戎马官场的女人,能够做到那样的地位实属不易,但是,那个时候她说的话,却跟她的身份以及地位完全不相符。
“就凭你一个穷小子妄想攀上夏家这颗大树?你别做梦了,就是我死,也不会同意你跟夏暖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她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经过七年的岁月打磨,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却躺在这里一点都没有从前的风采。
还真是,讽刺呢。
不过陆薄年此时却没有讽刺的光泽,有着的是对她的深深同情,但是他清楚,南宫瑾绝不是一个需要别人同情的人。
“我听说你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陆薄年说这话的时候,温润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
但是落在南宫瑾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层意思:“看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陆薄年皱起眉头,南宫瑾对他的意见果然很大啊。
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定定的看着南宫瑾说:“阿姨,我没有任何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来帮你。”
“帮我?呵呵。”南宫瑾冷笑的看着陆薄年说,因为生气的缘故,她本来煞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她无力的咳嗽两声,说:“放心,就算你盼望我死,我也不会轻易死掉的。”
陆薄年眉头蹙的更深了。
南宫瑾闭上眼睛,疲惫不堪的说:“你走吧,你们都走吧,不要再来看我,我只是,只是,咳咳,只是一个垂死的老人而已,我身上没有任何你们想要的东西。”
陆薄年眸光一闪,眼睛盯着南宫瑾,心中纳闷不已,南宫瑾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看南宫瑾纯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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