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将眼睛一瞪,那跟个凶神恶煞也没什么区别!
见他们自称是东海帮的,那吧台的服务员忙跑到后面叫他们管事的经理去了。
狂熊回头一挑眉头,看了胡来一眼,那意思我演的怎么样?
胡来找了个靠门的沙一坐,点了下头,不冷不热的表情,意思是说一般般!
狂熊有些懊恼的转过了头,很快经理便来了。他是个年人,一脸精明的模样,穿着个西服将身上的衣服都撑的鼓鼓囔囔的,气喘吁吁的从楼上跑了下来,一见到胡来和狂熊,便禁不住暗道了一声娘来。
这胡来还好些,虽然头上顶着香疤穿着西服抽着烟给人的感觉多少有些怪异,可脸上总算还带了个笑模样。可狂熊就不同了,这儿家伙横眉怒目,论块头从高宽两方面来说,都比胡来要大上一圈!
见他两眼铜铃似地瞪了过来,年人心当时就咯噔一下,这位也未免太生猛了吧?
“嘿,两,两位大哥,不知道您是哪儿位大哥的手下?这儿个保护费不是已经收过了吗?我们,我们昨天刚刚才交的,嘿,您看这儿是不是弄错了?”
“错个屁!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狂熊朝旁边的一台电脑桌上一拍,那桌子立即出不堪重负的响声。看那架势,似乎是随时都要散架,倒地似地:“你们昨天给的,给的少了!”
“我们每天的营业额都是有记录的,按照营业额的百分之十五算,这儿个月比上个月还多交了三千呢!”那年人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他慌忙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笑眯眯的递了过来:“两,两位大哥,您看,是不是哪儿里出了什么误会啊?这,这点钱您拿去买瓶酒喝,暖暖身子……”
狂熊看了一眼放在电脑桌上的钱一眼,缓缓的抽出了一张,转身就走。
那年人禁不住愣了一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些疑惑,这儿人既然是来收保护费的,怎么,怎么拿了一百就走了?这胃口未免也太小了吧?难道他是徒有其表,刚才是故意诈我的?他娘的,要是这样,老子岂不成了冤大头了?
算了,冤就冤吧,好歹只损失了一百块钱,这大过年的就算自己给这伙吸血鬼买了纸钱烧了!年人将腰直了起来,心里又不由得骂起东海帮来,妈的,这儿些王八蛋,收保护费的时候说的比唱的好听,可***真出了事儿,这些王八蛋又有哪儿个能指望的上?
他才刚刚将腰站直,忽然眼睛一下瞪住了。
只见狂熊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站住了,对着坐在旁边沙上的胡来恭敬的道:“堂主,您抽烟!”
说着,给胡来敬上一根烟,然后将那钱点着了,凑在了烟上……
年人顿时气的身子便是一颤,王八蛋,这是我的血汗钱啊!他心暗暗自叫骂,脸上却是充满了尴尬和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知道,人家这儿是嫌他给的少了。
果然,狂熊给胡来点过了烟后,转过身来,将燃烧了一半的钱丢在地上,哼声道:“你这是打叫花子呢?别以为你上一次交了多少我不知道,识相的,马上交三万出来,不然,我立即让人砸了你的这个鸟店!”
“两位大哥,三万,三万实在是多了点啊,账面上没有那么多的流水,要不,我让人给您去取,您两位在这儿里少坐一会儿?”年人擦着冷汗道。
“那就等等吧!”胡来进来之后第一次开口了。
“哎,您,您稍等!”年人忙陪了个笑脸,然后对着旁边的一个手下打了个眼色,那手下不动声色的悄悄跟了出去。
“你马上去找癞子,就说,遮天血斧堂的老大,那个大和尚来咱们这儿闹事来了,让他赶紧带人来帮我摆平!不然的话,日后东海帮的那份保护费,我可就交不起了!”年人低声道。
“遮天?经理,他们不说是东海帮的吗?”
“笨蛋!咱们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见过东海帮收过两回保护费吗?”年人瞪了他一眼:“我听癞子说过,遮天血斧堂的老大是个和尚,你也不看看他脑袋顶上的香疤,除了那个胡来之外,你以为还会有哪儿个和尚敢抽烟,收保护费?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哎!”那小子这儿才反应过来,慌忙跑了出去!
“什么?和尚胡来到咱们的地盘来收保护费?妈的,这儿个王八蛋,亏他还顶着个秃头算是吃斋念佛的呢,也不怕他吗的佛祖降怒!”孙平天正在吃早饭,闻言急忙将面前的饭碗一推,站了起来。
遮天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他一个人面对遮天两个堂口,两员猛将的压力,如今比起最初韩雨在天水市遇到他的时候,竟然憔悴了许多!
“堂主,要不,咱们召集兄弟们带人去办了他得了!”后面的一名眼神冰冷,面容坚毅的年轻人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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