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太方便吧?”慕容飘雪望了韩雨一眼。
韩雨笑道:“让你在这里睡你就在这里睡吧,今天我和大哥要守岁,反正不用担心我们没地方睡!”
韩天憨厚一笑。
柳絮笑着道:“等一会俺陪着你聊聊天,刚好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向你请教呢!”
众人说着话回了房间,韩雨的爷爷毕竟是年纪大了,又喝了一会的酒便回房间睡了。韩雨的父亲也随后离场,韩雨的母亲将剩下的饭菜都收拾了起来,让韩雨哥俩拿到了韩天新家的冰箱里。她又重新置办上新的饭菜,用纱网罩住,也去睡了。
慕容飘雪和柳絮则说笑着进了房间,转眼间,整个韩家便只剩下了韩雨和韩天。
“去平房上坐坐吧?”韩雨笑着建议道。
韩天皱眉:“这儿大冷的雪天,上去挨冻啊?”
韩雨笑笑,也心说自己真是高兴的有些糊涂了。此时雪都已经下了足有厚厚的一层,上到平房上面去,@ 可不是挨冻吗?
“那就回房……”韩雨笑着扭头,却发现自己的老哥早就已经回去了。他摇摇头,慢慢的也朝房内走去。
可没等他进屋,房门一开,自己的老哥又出来了,左边手里拎着俩马扎,右边的怀里抱着个炉子。
“哥,你这是……”
“你不说去上面坐坐吗?这儿大冷的天带上个烤火的家伙什,就不用怕冷了!”说着从韩雨身边走过,奔着楼梯而去。
韩雨脸上绽放出了一种幸福的笑容,他知道老哥是在用这种独特的方法照顾着他,疼护着他。望着自己的老哥已经走了一半,他笑道:“老哥,看我的!”
说着,紧走两步,来到平房下面的时候,身子突然弹跳腾空而起,三米多高的平房,他没用第二下便已经攀到了沿子上,然后腰部一用力,身子凭空而起,像灵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落在了上面。
拍拍手,韩雨笑道:“怎么样,比你快吧?”
韩天愕然一愣,这才摇头笑道:“你呀,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地?”
韩雨笑笑,平房上有两个早就堆好的草垛,那是储存的烧火的东西。此时用一块塑料布在两块草垛上一搭,中间自然便成了一块无草地带。
韩雨拿起两把稻草,在地上一划拉,将地上的雪都清理了一块出来。
韩天将火炉往中间一放,这哥俩隔着个炉子各自坐在了马扎上,韩雨随手拉过一把柴火塞到路口,一阵微微的青烟过后,火苗便呼呼的窜脸上上来。
伸出手烤着,韩天顺手从兜里mō出一盒烟,放到嘴里叼了一根,又磕出一根来递给韩雨。
韩雨忙摆手道:“我还是抽自己的吧,你的那个烟啊,太呛了!”
韩天笑了笑,自己点上,这哥俩便默默的抽起烟来。外面的雪下的虽然大,可是并没有风。雪片就像坠了铅片子似地朝下落着,头上的塑料布都被扇上了一层。
“小雨,上次我结婚的时候你帮我那么大的忙,我,我谢谢啊!”韩天吭哧吭哧的抽了半天的烟,这才突然出声道。
韩雨一愣,差点没呛着,他笑着摆手道:“你可拉倒吧,咱们兄弟之间互相帮点忙还不是应该的?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韩天也笑道:“是,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不是你嫂子非让我说吗?”
韩雨笑笑,随手扯过一把豆秸塞到路口,红红的火苗便蹭的一下窜了上来,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庞:“哥,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从平房上向下跳的事儿?”
“怎么不记得?”韩天望着外面的雪huā,目光中lù出回忆的神sè:“那时候你比俺能,下面铺上了一层果子秧(就是huā生的秸秆,汗,土话),你就敢从上面向下跳。结果一下把脚崴了!”
“呵呵,那时候哪儿知道高低啊?我还记得老妈回来之后先是照着我的屁股抽了两鞋底,这才抱着我去找了医生。那医生还是我后来的一个老师,拿着那么粗的针筒给我脚踝上来了一下,当时血哧的一下便喷出来了,可把我给吓坏了。对着那老师破口大骂,后来我上学的时候,他对我却tǐng不错的!唉对了哥,我那老师他怎么样了?”
“死了!你去当兵的第二年就死了,听所是肺癌,大概是那个粉笔的灰尘吸入的太多了吧!”韩天用一根稻杆拨nòng着炉火,轻声道。
“噢!”韩雨轻轻的答应一声,眼中lù出一抹叹息。
这儿个世界难道真的是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吗?为什么好人总是不得好死呢?
“呵呵,不说他了,哎,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别人的西瓜地里偷西瓜不?”韩天笑着道。
韩雨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以免得自己真的大过年的伤心起来,跟着道:“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那时候咱们十多个小子一起拿着那西瓜刀,故意拎的高高的在松手,结果刀子落下chā在西瓜上,砰的一下,西瓜便裂开了!”
“是啊,一个下午的功夫,便将人家好几亩地的西瓜给祸祸了一半,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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