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我,教育一下我家臣子,让他走到正道上來,这孩子现在成天在外面瞎混,乱赌,打架斗殴,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他早晚都得出事,我一个人拉扯他到现在,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日后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
说着,她的烟圈便红了。
像是老树皮一般粗糙的手掌,轻轻的在眼睛下面擦拭了两下,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极为疲惫和沧桑。
韩雨扫了一眼左右:“你儿子赌博。”
“这孩子本來不玩的,只是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天长日久的,难免会沾染上一些,如今,家里的房子被她给赌掉了,我每天赚点钱,都被他拿去了,哎……”
Z国人讲究家丑不可外扬,中年妇女她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她实在是被自己的儿子给逼的沒有了法子,而且,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两个人绝不是平凡之辈,或许真的能帮上她,这才毫不保留的说了出來。
韩雨眉头一拧,沒有吭声,难怪她的手艺这么好,却还只是个小门头,感情是因为她每天赚的钱,都被自己的儿子给拿去赌了,这样,她哪儿还有多余的钱财來扩张门面,扩大经营。
见他不说话,墨雨心抱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黑衣,我看就先答应大姐吧。”
那大姐轻轻的将手里的名片,放在了韩雨手边,勉强一笑:“呼,对不起,我,我不该提这样无礼的要求的,这大过年的,给您添堵了。”
说着,她忽然身子轻轻一颤,快速的收回了扫向外面的目光,忙将韩雨放在了桌子上的银行卡拿了起來:“两位,我那不争气的小子又來了,您快将这个收着,若是被他看见了,他非要生事不可。”
韩雨此时也已经听见了脚步声,微一侧头,便看见五六个小青年簇拥着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走了过來,他们年纪都不大,不过在十**岁的年纪,一个个将头发染的染,长的长,个头不大,嘴里叼着的烟头可不短。
这大冷的天,他们却穿的十分单薄,脸色冻的发青,可一个个却偏偏要将自己当成爱斯基摩人一般,连穿的裤子,都有一个个的洞。
中间那个年轻人,眉目长的倒清秀,只是露出來的长长的脖子上,纹着一只青色的长龙,耳朵里,还打着洞,脖子里则挂着一个铁链子。
一看见还沒有递到韩雨手里的银行卡,他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扑了过來,一把将卡片抢了过去,扬声道:“不说沒钱了吗,怎么这还藏着一张卡啊,这谁啊,你把卡给他干什么啊。”
说着,他还狐疑的扫了韩雨一眼,当目光落在墨雨心身上的时候,他的眸子明显的闪过一抹垂涎之色,便连脸上的表情都顿住了,旁边的那几个小混混,也一个个的眼睛放光,露出了狼一样的光芒。
乖乖,这个女人长的可真俊啊,他们在这里,倒也经常调戏一下那些女大学生们,甚至,他们的臣哥有一个马子,就是里面还在念书的一个丫头,长的那也还算周正。
可是,甭管是路边上见到的,还是他们专门去学校里面偷窥过的那个校花,跟眼前的这个小妞比起來,那可都差的远了。
不,是沒法比,土喀拉跟夜明珠,你觉得两者之间有可比性吗。
“哎呦,妈,这是哪儿家的女孩子啊,该不会是你给我介绍的媳妇吧。”纹着青龙的赵清臣,咕嘟的咽了一口口水,因为激动和紧张,他甚至都感觉到了口渴。
韩雨的两眼微微眯了起來,以前若是看见有人这样盯着他的女人,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早就让人将他扔到马路上去了。
“不是,你别瞎说,这是來这里吃饭的客人,臣子,你快将卡还给人家……”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探手便要來夺卡,这两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至少不是自己的儿子能够随意招惹的,他生怕儿子的莽撞,给他自己带來灾祸,所以,想要将卡拿了给韩雨,让他们赶紧离开。
“去你的。”赵清臣随手一推,便将中年妇女推的向后一个趔趄,身子狠狠的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上面的碟子碗筷,顿时掉了一地。
那中年妇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扶着自己的腰半天沒有站起來。
赵清臣却是一脸跋扈,非但沒有半点不安,反像是将自己的老娘推倒,是多么大的本事一般,拿眼斜睨着韩雨这边:“还什么还,现在在我的手里,那就是我的,行了,这里沒你的事了,你快去给我和兄弟们下几碗面,多打两个荷包蛋,我跟这位美女谈谈。”
他,很是自然的将韩雨给忽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