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庞大十分恢宏的大殿,这以前是开会的地方,现在就用来招待贵宾了。
刘繇入内,带来的五百jīng锐好手就被安置在外边。
全体入座,酒水上齐了,袁术才举起酒杯向满座宾客祝福,开宴了。
大殿内并没有多少护卫,mén外大人物带来的人马都在外边不远处,一旦有风吹草动,刘繇自信能第一时间逃出去。因为身边就有武功了得的死士站在她的坐席后面,警惕地扫视着殿内的一切。有他在,几十个士兵根本无法靠近自己。
可是袁术只是敬酒,说套话,气氛很融洽,但是没有任何实质xìng内容。
刘繇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最后袁术才宣布,今日天sè已晚,大家伙儿都回去歇息吧,明天才正式开大会商量关系到扬州命运和各个家族官员前途的大事。
然后袁术长揖,今日难得这么多朋友雅客同聚,那就一起到大街上与民同乐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与民同乐。这可是圣人说的啊,今天咱们这些都读圣贤书的人就一起体验一下吧。
刘繇无法反驳拒绝,就一起去了。
因为袁术等人都在身边,大家说说笑笑,引经据典好不开心。
合féi城建筑气势恢宏,都是用石头垒成的,坚固而平整划一。晚上街道上挂满了灯火,人头攒动,来来往往,虽然人比白天少,但也很热闹。
竟然还有夜市,让人十分意外。
街面上有种让人不太心安的热闹,但没有人去注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如此美好的夜市,真是大开眼界啊。”刘繇赞许道。
袁术笑道:“大家都是高兴嘛。”
这时百姓们看到袁术和刘繇,纷纷作揖行礼,顿时一片恭谨声。刘繇亲自上前抱起一个小孩子,问她几岁是哪家孩子,小nv孩吓得不敢说话。但众人却是jiāo口称赞,州牧大人亲民。
刘繇也很自满,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衫,很俊秀儒雅的少年书生远远地在人群外呼道:“敢问是刘繇刘大人吗?小生韩章,兖州人士,曾是刘岱大人的学生,多次听师长提及大人的文学节cào,对大人十分仰慕。”
那少年声音清扬动听,很悦耳,刘繇也是爱惜人才的雅客,见到少年一表人才,举止不凡,又是自己弟弟的弟子,还对自己如此仰慕,刘繇十分欢喜。
立刻向他招手道:“小友既然是舍弟的学生,就是我的晚辈,快些过来,让我瞧瞧。”
韩章感jī地一抱拳就从让开的兵士百姓中穿过,走到了刘繇面前。
刘繇和众人都不住地打量着韩章,只见凑近了这少年chún红齿白,眉目如画,身体纤秀颀长,一双眼眸纯澈有神十分动人,皮肤也很白皙,加上一身白衣,头发用纶巾束起,果然是气质出众,翩翩美少年,nv孩儿都比不了。刘虞爱才之心更盛。
看着韩章背上背着一幅画卷,问道:“贤侄北上背的何物?”
韩章有礼地抱拳答道:“晚辈曾深受恩师教诲,受益匪浅。可是师长被黄巾余孽偷袭,深重多箭被抢救回城。在临终前,师长抓住我的手向我嘱托一件事,要我将这幅画卷亲手jiāo到大人手中。师长说,他其实最愧疚的人就是大人。说看了这幅画,大人就会明白他的苦衷,恳求大人的原谅。”
刘虞想起死去的弟弟,心中很悲伤,但是对于少年所说的弟弟对不起自己,请求自己宽恕的事情却是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众人听了也是一片惊声,这太八卦了,中间肯定有重大新闻!
众人都等着看好戏。
袁术就看着接过画卷的刘繇说道:“这肯定是大人的传家宝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我们大家伙一块儿欣赏一览打人家的墨宝如何?”
众人也都跟着起哄响应,刘繇还能拒绝吗?
于是韩章立刻抢上前道:“晚生帮大人展开画卷。”
刘繇点点头笑道:“有劳了。”
韩章的很秀气,五指修长剔透,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
他含笑着展开解开画卷的绳子,轻轻地展开,不过不是山水人物画,而是一副血迹斑斑的血书!
众人大惊失sè,刘繇也开始声音颤抖地读着:“狗贼刘繇,妄为汉室宗亲,却图谋不轨,觊觎权位,害死陈温大人,陷百姓与水火……刘表深以为耻,今日就取尔狗头,祭奠大汉的列祖列宗——”
就当刘繇完全懵住的时候,画卷已经到了尽头,lù出里面一柄修长的乌蓝的短刃!
少年一把抓起短刃,含笑纯澈的眸子顿时shè出可怕的寒光,同时手中的短刃已经深深没入了刘繇的左xiōng。
少年同时对完全惊呆的众人喝道:“刘繇该死!”
而刘繇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高高扬起的脖颈,闻着淡淡的香气,才恍然道:“原来他是个nv子……”
“抓刺客啊!”袁术嘴角飞快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大呼小叫到。
……